但眼下不是他想处理就可以的,如果把项目出售,这会让当初反对他的人抓住把柄,甚至借题发挥,让他引咎辞职。
翡翠嘉丽是他的心血,绝对不允许外人染指。
程向恒说:“已经决定的事,就算错了,也要坚持做下去。”
程桥北看向车外,“执迷不悟。”
程向恒说:“不管你怎么认为,你跟我斗了这么多年,不就为了今天嘛。看着我决策失误,被全体董事针对。”
他无奈地摇头,“不服老不行了,我的时代已经过去,属于你的时代要开始了。”
属于他的时代?
程桥北目光停滞几秒,如果真的如他所言,也许该为这个时代冒一次险。
程向恒下车了,转身将授权书放在副驾的座位上,“授权书我先放下,想通了就签字来找我,不愿意就撕了吧。”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程桥北看着他背影,等轿车消失在车流里,才启动车驶入小区。
老程来找他的事,程桥北当晚就告诉陈宁溪了。
“程总来找我了。”程桥北来到她身后,陈宁溪正在化妆台前擦护肤品,从镜子里看程桥北,问:“什么事?”
程桥北把两人在车上的对话说了遍,也说了授权书被他放在副驾的储物箱里。
陈宁溪问:“你怎么考虑的?”
程桥北靠着化妆台,接过她手里的唇部精华提起她下巴,边涂边说:“集团内部问题太大,涉及的人员也多,想改变必须替换掉整个管理层,各董事手里分管的酒店也要全部收回重新分配。”
陈宁溪:“听起来需要投入很多精力。”
“哎,涂多了,”程桥北说完亲了下,笑着说:“我帮你分担点。”
陈宁溪拿他没办法,“精华涂多了也没事。”
程桥北放下唇部精华,说:“就是想亲你,非揭穿我。”
陈宁溪握住他手,“别打岔,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