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之后,两人竟然又是好一阵子没有见面。
云子恒忙碌的空隙,顺着半开的窗户看着外面院子里的花草,神情幽幽。
想当初,她便像是那花丛之中的蝴蝶一样,总是能出其不意地飞到他的面前来,给他带来惊喜,或者麻烦,或者闹腾。
现在,想不出现的时候,也能消失的彻彻底底。
明明这个京城并不大,但他若非是主动派清云打听,都没有办法知道她在做些什么,和谁在一起。
为什么不愿意来找他了。
他以为她喜欢自己,自己若表现的可以亲近,她会到他身边来的。
但现在……
可见他想错了。
他现在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那时候说的话做的事太伤她的心,所以把她对自己的喜欢消磨干净了。
但是,上一次在那小别院,她醉了酒,明明抱着他不愿放。
云子恒觉得心烦,抬手按上了额角,不轻不重地揉着。
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不远处成堆的没有处理完的公文,他的心顿时更烦了。
可是,这些都是各地要紧公务。
片刻后,云子恒深吸一口气,捏过拿些公文来,重新把自己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去。
……
七月末,京城连着下了好几日的雨,道路泥泞,空气潮湿。
一辆马车摇摇晃晃地到了国子监旁的小巷子停下来,白笛和傅玉如一前一后下车。
车夫弯下身,在国子监的高墙边杂草那儿拨拉了一会儿,指着底下的洞说:“就是这个了!”
那,是个狗洞。
半大不小。
白笛拧起眉头,思忖着从那里钻进去的可能性。
半晌后,她回头瞪着一旁的傅玉如,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和她跑到这儿来,打算钻狗洞。
她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傅玉如祈求地看着她:“白笛姐姐,你帮我一下,求求你了,我自己进去肯定不行的,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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