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笛阴笑着翻了个白眼:“你不敢问旁人要回你的簪子,但你敢钻狗洞,是不是?”
“姐姐……”傅玉如的脸色红白交错,都要哭了,“你还骂我……呜呜呜……我、我也没想到簪子会掉,我更没想到会被人捡,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白笛:“……”
头一下子就大了。
她思忖着,等今日办完了事情,是不是要跟这个小蠢货划清界限,不要和她一起玩了。
太蠢了,气死个人!
看着那满脸泪痕随时要哇哇大哭起来的傅玉如,白笛赶紧说:“闭嘴!我帮你就是了。”
“谢谢姐姐!”傅玉如一瞬间破涕为笑,“姐姐你虽然有一点点凶,但是你对我真的特别好,我上辈子肯定是积了很多福德,这辈子才有你这样的姐姐!”
白笛被这高帽子戴的很是别扭,咳嗽了两声说:“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赶紧钻吧,钻进去找了人要到东西,我们赶紧走。”
这地方可不是能玩耍的地方,被人拿住可就不好看了。
“好啊。”傅玉如犹豫地看着那个狗洞,咬了咬牙趴下了。
不能怪她剑走偏锋。
实在是,那簪子是她心爱之物。
先前逛庙会的时候人太多,不小心就掉了,还以为丢了呢。
后来才从江阔口中意外得知,是被国子监的一个年轻博士给捡了去,簪子是贴身之物,陌生男子拿着怎么好?
她便想着请江阔帮她要一下,正好江阔有事,被父亲派到外面去了。
于是没办法的傅玉如只好自己出马,然而,不管是在国子监门口等人也好,还是去那男子住处等也好,都空手而回,连人都见不到。
后来才知道那博士一心治学,教书育人,住在国子监,一年也不出几次门。
学生放假休沐他也不出去。
性格还十分孤僻。
傅玉如这是没办法了,才想到这个钻狗洞进去的事情。
看着傅玉如钻了进去,白笛又翻了翻眼皮。
其实这种事情,找太傅爹爹说一说,让她们从大门走进去不就是了?
但傅玉如这小傻子竟然哭的眼泪汪汪,求她不能告诉爹爹,说那是不和规矩的。
最无语的是白笛竟然被她的眼泪给说服了,还真的跑来钻狗洞。
“啊!”
里面的傅玉如忽然惊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