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嬷嬷可以不去怨怪他,但有些伤害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忘记的,原谅和不原谅,从来不是上下嘴皮一碰,几个字那么容易。
明无忧没再说什么。
旁人的事情,她自然是不好太多置喙的。
因为她不是旁人,没有走过人家那一条路。
真正的感同身受从来不存在,站在制高点手舞足蹈的指挥别人这样那样做的人,往往连自己的事情都搞不清楚。
愚蠢而已。
……
养胎的日子安静惬意,一切风平浪静。
明无忧每日吃吃睡睡,眨眼半月过去了。
白笛一阵风一样吹进了摄政王府了,朝着明无忧甜甜呼唤:“无忧姐姐,我来看你啦!”
她的伤势已经彻底好了,原本的伤情好像也随着伤势,消失殆尽。
明无忧淡笑说道:“都好了吗?我看看。”
“看吧看吧!”
白笛把手腕伸给明无忧。
明无忧诊脉片刻后,温声笑道:“果然都好利索了。”
“要不要看看肋骨那儿的伤口?”白笛拍了拍胸口,“看看吧,也好放心不是。”
彩月小声嘀咕:“那是要宽衣解带的呀!”
白笛瞥了她一眼,“那又怎么了,是给无忧姐姐宽衣解带,给她看,又不是旁人?再说了,无忧姐姐是大夫嘛!都说医者面前无男女。”
“彩月,你跟着无忧姐姐这么多年,想法还古板哦。”
彩月:“……”
明无忧笑道:“那我看看。”
白笛笑嘻嘻地拉着明无忧到了里面去,解开衣裳给明无忧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