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外头的傅老将军也是听的一清二楚。
虽说如今的傅家已是今非夕比,却也容不得外人不分青红皂白跑进来欺负自家人。
“宁心县主这是什么意思?是欺负我傅家没人了吗?”
傅老将军上前。
手中的拐杖直直的就指向沈初心,一双眼睛里盛满了怒意。
刘氏也气的牙痒痒,指着沈初心道,“沈家便是这么教闺女的吗?青天白日跑到我傅家来打人?”
沈初云见大家都到了,趁着这个机会,想哭诉一番,“父亲、母亲,你们要为儿媳做主啊,儿媳在院子里呆的好好的,姐姐也不知道为什么,便对儿媳大打出手,若是这事咱们讨不了公道,怕是外人都会以为咱们傅家真这么好欺负!”
沈初云的这番话,说到了傅老将军的心坎子里去了。
人越是落魄,便越是忌讳别人说他落魄。
“宁心县主,今儿个你若是给不出一个说法,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法!
这个词不错!
沈初心先是上前,“傅将军,傅夫人,我今儿个过来,确实唐突!”
一句好话,让傅老将军的脸色好看了不少。
顿了顿,她继续道,“初心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我今儿个过来,只不过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这些年劳二妹妹操心实属不该!”
“拿回你的东西?什么东西?”
傅易平愤愤道。
只觉得沈初心简直是痴人说梦,沈初云怎么会拿她的东西?
“自然是东街和北街的五家铺子,对了,应该还有一处庄子!”说罢,她转头看向沈初云,“二妹妹,没错吧?”
沈初云的脸霎白一片。
眼神闪了闪,却是死不承认,“你胡说,那些东西都是我娘给我的嫁妆,凭什么说是你的东西?你这是想明抢!”
贼喊捉贼。
这一招倒是和沈老夫人十分的像。
沈初心也不与她废话,从袖口掏出一张备案抄录,“这是衙门的备案,若是你们不信的话,可以看看!”
下人接过,而后递到了傅老将军的手上。
傅老将军定睛一看,那纸上洋洋洒洒的记录着三十一间铺子和五处庄子,皆是署的沈初心的名字,不仅如此,包括沈初云目前在经营的五间铺子,都在其中。
傅老将军一时怔住,久久才回神看向沈初云,“你果真拿了你大姐的东西?”
沈初云哪里肯承认,正要编出一套说法来,便听沈初心道,“今儿个,我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自己将铺契和地契交出来,这事,我既往不咎,可若是你死不承认,那我便只好上报监察院,让监察院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