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并无异样,但是,朕亲自册封的渝瑾伯,行事怎么会如此简单?”
张公公心中一动,小心道:“陛下的意思是……”
“朕的意思是,没有异样便是异样。”赵轻飏略作思索,问道:“他为什么会写信给夏青霄呢?”
“呃……许是渝瑾伯与太师有几分交情,毕竟此前他们二人坐谈连续好几日呢,而后渝瑾伯回到幽都城又是常常去太师府上拜访,太师也曾到渝瑾伯府拜访。”
“那他与夏青霄是有交情了,这么说来的话,他与龚九里也有不小交情呢,他怎么不给龚九里写信?”
“呃……奴婢愚钝。”
“你当然愚钝。”赵轻飏冷笑道:“你若是能猜透渝瑾伯,那你就是渝瑾伯了。”
张公公的腰弯的更低了:“奴婢不敢。”
“朕记得,他离开幽都城之时,已经去拜别过了夏青霄和龚九里吧?”
“回陛下,是有这么一回事。”
赵轻飏将信放在手心,轻轻敲打,思绪微微出神:“这字写得依旧好啊。”
张公公一愣,“陛下,您说什么?”
赵轻飏笑道:“朕说渝瑾伯的字写得好。”
“是,陛下圣明,伯爷的字那是极好。”
“即便是拓本也如此飘逸啊,怎么不见他给朕写信呢?”
张公公又是一愣,赵轻飏的话语太过跳跃,张公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才好了。
“下去吧,跟着江风,好好办事。”
“是,奴婢遵旨。”
张公公退下后,关上了门。
赵轻飏抬手,淮渔立即停下了琴音。
“江风啊江风,你这小子到底在玩弄什么把戏,连朕都要瞒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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