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异常乖软的任由他掌控,既没有激烈的回应也没有奋力的挣扎。
混乱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理智在那一瞬间彻底崩断。
不知过了多久,待两人掌心都沁出汗渍,祁昼才松了手劲。
程织岁在得到久违空气的一刹那,双膝一软,下巴靠在他的肩膀处急促的喘息着。
祁昼在她手肘处轻扶了一下,拇指轻轻拂过她毛茸茸的鬓角,“满意了?”
程织岁感觉他手指抚过的地方有电流带过,下意识的抬起眼,鸦羽般的长睫在热风中轻轻颤动。
小姑娘脸颊潮红,眸子黑黑亮亮,上面蒙着一层粉红的水雾,就好像受了点委屈的小麋鹿,让人看了就心痒痒。
祁昼喉结上下滚了滚,继续哑声问,“现在,要不要跟我回家?”
鼓噪的热风浮动她散开的发丝,有几缕钻入脖颈,被薄汗打湿,又燥又痒。
程织岁尽管大脑缺氧,呼吸有些不畅,但头脑却异常清醒。
那张让她日思夜想的脸近在咫尺,侧脸的骨骼线清晰流畅,黑眸平直深长,瞳孔里映着她小小的影子。
她张了张嘴,舌尖还有酥酥的麻意,几乎没犹豫的点头。
“要。”
语气果断,如同年轻时的叛逆少女。
祁昼眯着眼深深看了她一眼,下一秒,轻车熟路地揽过她单薄的肩,把她带入怀里,又对着马路上的计程车招了招手。
这是不打算骑摩托了?
“车怎么办?”程织岁心猿意马之际,还没忘记自己花重金买下的机车。
“就放这儿吧,一会儿我找人骑走。”
祁昼似乎不太关注这个问题,在计程车停到路边时,他懒懒的颔下头,最后一次确认,“你确定要跟我走?先说好,我不吃回头草。”
(/75910/75910846/3557637.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