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织岁略感意外,就算他真的看到了,就不能心照不宣的保持点沉默?这么晦气的人非要拿出来提?
她真的很丢脸被祁昼看到那一幕。
面对他的步步逼紧的视线,程织岁下意识缩了下目光,总归没有那么理直气壮,自暴自弃的道,“你既然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可问的!想笑就笑吧!”
那段失败的恋爱,别说是别人,她自己都觉得挺好笑的。
祁昼却并没觉得那么可笑,他注视着她漆黑的眉眼,很难理解的拧起眉,“你是瞎了吗?即便这几年消费降级,看男人眼光也不至于跌到马里亚纳海沟吧!”
程织岁噎住,却当真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只能小声嘀咕,“你在踩别人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变相的夸自己?”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祁昼听到,他半条腿曲着,胳膊肘弯曲搭在摩托车把上,很不耐烦的道,“你觉得我是在夸自己?你当老子愿意跟垃圾人比?他配吗?”
程织岁鬼使神差的扬眸,不服气的问,“那你为什么要跟他比?”
“为什么跟他比,”祁昼双手抄的兜,眯了眯眼,“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
程织岁酒劲上来,某足了劲儿要跟他对着干。
萧灵那一句话说的一点错没有,她沉默多年的压抑情绪,也只有靠酒精发作时才能发挥上来。
祁昼慢悠悠的看了她一眼,果然成功被她激怒。
他嘴角轻轻向上扯了扯,身子离开背靠的摩托,突然上前一步箍住了她的肩膀,不偏不倚把她扯进自己怀里。
程织岁猝不及防地踉跄了两步,手掌抵在他胸口,心跳剧烈的加快,“你干嘛?”
祁昼垂下浓密的长睫,月色下鹰一般锐利的眸子出熟悉侵略感,笑着掐住她尖尖的下巴,“如你所愿。”
说完,低下脖颈,霸道的吻上来。
程织岁嘴唇被狠狠的封住,强烈的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涌进来,呼吸一寸一寸乱了节拍。
呛涩的烟气悉数渡进她的嘴里,带着啤酒的苦涩,可那丝期待已久的熟悉感,让她眼尾瞬间就红了。
祁昼滚烫的大掌压在她白腻的腰间,迫使她一再后退,后背抵在身后的古墙上。
他一手钳住她的手腕,一手压着她的腰间,强大的掌控欲迫使她一步都动不得。
程织岁心跳如雷,耳后的皮肤一寸寸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