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含章摸了摸宇文长奇的头,无奈道:“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宇文长奇趴在温含章的怀里,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盯着门外。
韩岩之也被丢进了院子,即便是重兵把守,韩岩之还是要每日给宇文长奇上课。
午后,倚梅给温含章打着扇子。
“没想到这农安也会这么炎热!”
“因为要下雨了!天气闷热。”
宇文崇站在门口,身后有人端着冰盆。
“农安的夏日很少这么炎热,这边也没有储冰的习惯,我专程给你从漠河调过来的冰,让你能安稳度夏。下一场雨之后天气就能凉快了,这冰盆也就用不上了!”
宇文崇安排人放下了冰盆,手中的纸笔也放在了温含章面前。
“嫂嫂帮我写一封平安信吧!”
“许久未见太后,太后可还安好!”
宇文崇在砚台中滴了水,开始磨墨。
“母亲自然一切安好!”知道温含章在质疑什么,宇文崇笑道:“我那皇兄有疑心病,母后离宫之时便已经知道皇兄猜忌,所以才会让你跟着一起!母后的平安信皇兄会相信几分,唯有嫂嫂你的平安信才能让皇兄心中信服啊!”
温含章拿着笔,开始在纸上写字。
“妾请圣安!母后与妾身一切安好,长齐学业见长,韩先生夸奖了几次。前几日韩夫子给长齐放了假,有农妇送了溪中抓了小螃蟹,长齐甚是喜欢吃了不少!字短情长,望陛下一切安好。”
温含章放下了笔,宇文崇仔细看了信上的内容,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才封了信让人送去了京城。
“多谢嫂嫂!若是嫂嫂缺了什么,便告知我便是!韩先生就在院中,嫂嫂喜欢对弈,可以与韩先生对弈打发时间。”
温含章需要见其他人,言语之间才能知道宇文崇到底到了哪一步。
“男女有别,即便是韩先生是长齐的夫子,本宫也不能时常见面。我如今也没什么威胁,不如去见见太后,正好可以说说话,想必太后娘娘也很闷吧!。”
宇文崇上下打量了温含章两眼,料想温含章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便答应下来。
温含章看着桌上的棋盘,默默地摆着棋子。
希望圣上能看出她的言外之意,之前在河南道时长齐吃了海鲜不舒服了好一阵,她自然不会再给长齐吃任何河鲜海鲜。
宇文崇非常聪明,藏头藏尾都会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