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什么?”江入秋说:“谈分宗的事,你操心西楼喊我什么?岳父不是爹?那这称呼里要有个父干什么?”
郑氏夫人被江入秋拿话堵得,脸涨得都发紫。
“这不合规矩,”郑大学士则道,说着话郑大学士还看了郑氏夫人一眼,能不能说正事?你管你儿子喊他老丈人什么呢?他乐意喊江入秋祖宗,那不也随他?
江入秋冷哼了一声,“年关的时候,提分家就合规矩了?”
郑大学士:”这不是五世则迁的事情。”
江入秋:“怎么不是?西楼刚才说了,他要分宗,那就能分,你有什么意见?”
郑大学士:“他们兄弟俩的事情,怎么能按五世则迁的规矩走?再者,五世则迁,也要看这家族是不是枝繁叶茂,家族若是子嗣不昌……”
江入秋:“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们越国公府赵家子嗣不昌?赵家怎么惹你了,你要这么骂赵家?你女婿现在此刻还是赵家人,你骂的时候,能不能别把你的同伙也骂了?”
什么叫同伙?
郑大学士怒道:“我不是此意,侯爷要如此曲解我的……”
“你自己说的话,我曲解什么了?”江入秋面色冷如冰霜,“子嗣不昌,这四个字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那是我刚才见鬼了?”
“你休要辱我!”郑大学士崩不住了,这武夫竟然骂他是鬼!
“我辱你,你能拿我如何?”江入秋冷笑一声,“若不是为着西楼和我女儿,你以为你能与我说上话?”
赵凌云!!!
这种拿话杀人的本事,是不是老江家祖传的?!
郑大学士眼前都发黑了,江入秋欺他太甚!
“我这人说话一向直接,”把郑大学士气得脸色苍白如纸了,江入秋又看向了老族长,说:“赵衡南怕西楼拖累他,这话就是胡扯,我倒是担心他拖累了西楼。江南是富庶之地,织造局又是沾钱的衙门,赵衡南为了钱财干过什么事,你是知道的,他……”
“我做过何事?”赵安阳终于说话了,不说话不行了,他再装死,他还没到宁州呢,江入秋这个武夫,就已经把他打成贪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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