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溪桥及时插了一句:“长公主殿下什么意思,难不成是皇后娘娘把刘院判杀了?”
长公主摇摇头:“杀不杀的本宫不知道,只知道他前天被皇后叫走之后,就再也没回过太医院。”
“为什么?”陆溪桥又问,“难道刘院判做了什么事得罪了皇后娘娘?”
“这个本宫就更不知道了。”长公主说,“凤栖宫已经被皇兄封禁,本宫根本进不去,到底是为了什么,还得皇兄下令彻查才是。”
“够了,你们两个少在这里一唱一和!”皇帝怒道,“朕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两个就是裴砚知的同伙,千方百计想调查皇后。”
“难道不该调查吗?”半天没开口的裴砚知接过他的话,“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陛下明知当年科举舞弊案与皇后宁王有关,为何一再纵容包庇,不肯还沈大学士清白,莫非陛下从一开始就心知肚明……”
“裴砚知,你给朕住口!”皇帝立刻打断了他,怒道,“朕是天子,岂容你这做臣子的妄加揣度,朕看你就是活的不耐烦了,朕今天非杀你不可!”
“皇兄,你不能这样对裴爱卿。”长公主说道,“裴爱卿坚持真理没有错,皇嫂如果没有问题,让裴爱卿查一查,不正好能证明她的清白吗,你们到底在怕什么?”
皇帝嘴硬道:“朕不是怕,朕是为了天家的尊严。”
“尊严固然重要,清清白白的声誉更为要紧,否则她如何取信于民,如何为天下女子之表率?”长公主据理力争。
皇帝气得倒仰:“怎么查,你告诉朕怎么查,让裴砚知把人带去都察院严刑拷打吗?”
“那倒不必,我们只需要找出切实的证据。”长公主说,“比如我说刘院判被皇嫂关在凤栖宫,那皇兄只要派人去找,找到了,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皇帝被她逼得没法子,只得点头道:“好好好,今天朕就依你一回,倘若刘院判真的被皇后关在凤栖宫,朕就饶裴砚知不死,倘若刘院判不在凤栖宫,朕就将裴砚知和陆溪桥革职查办!”
“好,就依皇兄。”长公主答应完,才去问裴砚知,“裴爱卿同意吗?”
“臣同意。”裴砚知答得干脆利索,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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