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吓得一个激灵,全都闭了嘴。
这时,殿外闪现一个红色的身影,长公主如同一团火焰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皇兄的脾气越来越大了,这回又要砍谁的脑袋?”
听到长公主的声音,满朝文武不觉都松了口气。
此时此刻,恐怕也只有长公主能拿捏住皇帝了。
皇帝自个却嫌恶地皱起眉头,看着疾步而来的亲妹妹,毫不客气道:“谁让你来的,给朕滚出去。”
长公主不听他的,径直走到前面,在裴砚知和陆溪桥身边站住,对皇帝福身道:“皇兄放心,我不是来给谁求情的,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皇兄。”
“什么事?”皇帝不耐烦道,“这里是朝堂,你有什么事不能等朕下了朝再说。”
“等不了了。”长公主说,“母后的风寒一直未愈,我想找刘院判好好给她诊断一下,谁知刘院判却不见了,我让人去他家里问,他家人说他已经几天没回家了,还以为是帝后二人同时昏厥,他太忙了顾不上回家。”
皇帝听完愣了一下,想起昨天自己昏厥,也是别的太医把的脉,刘院判从头到尾都没出现。
“所以,你就为了一个太医来搅扰朕的朝会吗?”皇帝不悦道。
“太医怎么了?”长公主振振有词,“刘院判虽为太医,也是个五品官,不能说丢就丢了,母后还等着他治病呢!”
皇帝更加不悦:“那怎么着,你是想让朕亲自去找他吗?”
“那倒不用。”长公主说,“我已经知道他在哪里,只是没有皇兄的口谕,我进不去。”
皇帝冷笑一声:“天底下还有你萧揽月进不去的地方?”
“有啊,皇嫂的凤栖宫,我就进不去。”长公主说道。
皇帝和满朝文武都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