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去的话,似乎也不妥,念在刘寡妇并没有个子嗣,临死之时,没有一个人为之戴孝,这到底是有些不像话。
“可是我与那刘寡妇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此时何至于要去为之披麻戴孝呢?”少秋边咳嗽边为自己争辩着。
“怎么没有亲戚关系,你是刘寡妇的伯伯的侄儿的女婿的哥哥的弟弟……”花伯此时凑上前来,如此说道。
经过花伯这么一说,人们似乎相信了这种话,一时认可了这种说法,纷纷非要少秋走出屋门,去为刘寡妇守孝不可。
……
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本来不肯去,可是不去的话,人们似乎不会放过他,加上花伯极力撺掇,得罪了他,以后再想与少女在一起恐怕就不成了。
没有办法,少秋只好是出了自己的屋门,冒着大雨,来到了刘寡妇的灵堂,无奈之下,只好是为之守灵,甚至为之戴上了孝。
见少秋如此,人们纷纷离去,不肯呆在刘寡妇的灵堂里了,一时之间,似乎只剩下少秋一个人留守在那里了。
雨不断地在门外下着,空空的旷野,此时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守着刘寡妇的尸体,少秋非常困顿,一度想离去,得去床上睡去了哈,不然的话,长此下去,显然不是个事。
但是,不成。浑身上下一片酸痛,根本就动弹不得,唯今之计,亦只好是就此坐在刘寡妇的灵堂里罢了。
如此过了三天,应该是刘寡妇出门的日子了,可是这天,女巫来到了荒村,经过刘寡妇灵堂门前时,听闻到了这种念经之声,此时的刘寡妇躺在床上已然是好多天了。
女巫悄悄地凑上前去,凑到了刘寡妇灵堂之前,为之送上了一些符水,喝下去了之后,不久刘寡妇便苏醒过来了。
“神了,神了哈。”有人如此评论着。
“真是厉害啊,竟然把刘寡妇救活了。”另一人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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