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跪着磕头,瞬间就把后花园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余笙一时间有些无语。
她来之前,就想过汪四小姐会怎么找回场子。
往人衣裳上泼水,接着带人去换衣裳的借口,往房里塞个男的毁人清白是宅斗剧里最恶俗最阴损的招数。
这一来就整这出,泼一次没成,还搞连环泼。
汪四小姐没什么新意,人倒是挺歹毒。
余笙不咸不淡道:“不必了,我这衣料防水,没湿。”
“没、没湿?”那婢女连磕了好几个头,人都有些晕了,听到这话连忙抬头看向她。
怎么会……
余家大小姐穿的又不是防雨的油衣,这一身烟紫色轻罗纱如此飘逸,怎么会防水?
可余笙只是拂了拂衣袖,上头确实一点水渍都没留下。
“还泼吗?”她也不给对方接着演戏的机会,含笑问她,“我刚好让在场的夫人小姐们看看这新料子究竟有多防水。”、刚好借机让在场的夫人小姐们看看青萝,滴水不侵,防雨防水还防泼,出门必备,宅斗甄选。
跪地的婢女完全懵了,根本接不上话。
这跟主子原先想的不说一模一样,那简直是毫无干系啊。
边上几个跟汪四交好的官家小姐,原本还想借机看余笙的笑话,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余笙忽然开始说起了新衣料。
见了鬼了!
昨天是一件千金的流光锦,今天又来防水的轻罗衣。
这姓余的是顶上她们的钱袋子了吧?
正常人谁去别人府上赴宴的时候穿防水的衣裳啊?
众人心里直犯嘀咕,还没来得及开口说点什么,只见那个泼茶水的婢女忽然爬起来就跑,她得赶紧去禀报小姐这边情形有变。
“我家大小姐问你话呢?”
“你跑什么?”
飞红滴翠当即上前,一左一右将人拦住,不让那婢女走。
那汪府婢女又急又慌,两边路都走不通,左奔右顾的被两人逼的急停,一个没站稳就扎进了边上的蔷薇丛里。
蔷薇多刺,且藤蔓丛生,那婢女磕头磕了许多下这会儿脑子都是糊的,挣扎要站起来,结果又摔了回去,扎得满头满脸是刺,惨叫连连。
“谁在号丧呢?”一袭红衣的慕如星步入后花园,“我没记错的话,今儿汪府是有人及笄吧,什么时候改成下葬哭灵的,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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