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暗地里使得那些手段能支撑多久呢?
总有个尽头。
男人抬手升起车子里的挡板,隔绝了前面的驾驶座。
他扣住她的下巴,漆黑深沉的眼睛好似要望入她的内心深处,他忽的冷嗤了声,“他看起来文文弱弱,能满足你吗?”
江稚的下巴微微有些痛,更让她生气还是沈律言说的话,叫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无耻又下流。
沈律言接着说:“如果无性婚姻也算婚姻,那我无话可说。”
顿了下,他慢慢松开了手指的力道,没有刚才那个瞬间那么咄咄逼人,“不过有欲/望才可能会有爱,连欲/望都没有,就更不可能有爱了。”
“你和他,真的是爱情吗?”
“江稚,别让我在英国查出点什么东西来。”
窗外斑驳的光影时清时暗,江稚看不透他脸上的神色,有时候觉得他可能什么都清楚,有时又觉得他应该还没发现她的第二段婚姻也是虚假的。
她冷静道:“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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