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话有点咬牙切齿的:“没生气不理我?”
江稚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我本来就不喜欢理你。”
她深深呼吸两口气,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冷静,她望着男人冷峻的眉眼,“你看江岁宁都有新欢了,我们能不要兜兜转转的在原地打转?”
沈律言平静望着她,眼睛里是令人看不懂的深意,过了会儿,扯起唇角冷不丁反问了句:“你以为我不想?”
不过是情不由己。
怎么都放不开她的手。
人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做不到那么大度成全她和别人的幸福。
江稚早该知道和这么个固执的人什么都说不通。
沈律言强硬的把她拽上了车,又眼疾手快的锁上了车门,江稚刚刚几乎是被丢进车里,等爬起来车门已经上了锁,她拧不开。
她静下心来,破罐破摔,“这世上还有你想做做不成的事情吗?”
她语气淡淡,但是杀伤力却不低。
江稚也不知自己在他面前怎么那么容易心浮气躁,反正她也不想服输,凭什么沈律言永远都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他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她说:“我总是要回英国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任何事情都有一个时限,我耗得起也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