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添油加醋,说的都是实话。
沈律言自己不干人事,自然不怕被说。
江稚攥着舅舅的手指头不受控的抖,唇瓣微白,被气得深深呼吸,肚子都给气疼了。
白天她还奇怪纳闷沈律言怎么没有拿江岁宁失踪了的事情发难,还真当他不是心狠手辣的好人了。
原来还是睚眦必报,冷酷无情的他。
兴许江岁宁失踪了对他是天大的事情,哪能如表面这般什么都不管不问。
江稚的眼泪仓促落下,总觉得自己经常连累了舅舅,才害得他这样被人欺负。
傅景初看着她脸上无声的眼泪,到底是心疼,“也没什么事,他没下狠手,和你也没关系。”
江稚低着头,鼻尖通红,她说:“如果我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就好了。”
以前遗憾自己和他相遇,与他重逢,却没有和他相爱过。
现在遗憾,为什么要和他认识呢?
如果从未见过就好了。
就不会总是伤害到自己,还牵连了家人。
江稚低声轻轻的说完这句话,肚子却渐渐疼了起来,一阵连着一阵的轻微刺痛,想忍都忍不下去,越来越疼,越来越明显。
她捂着肚子,脸色渐次变白,抬起苍白的脸,瘦弱的手指试图紧紧抓着舅舅的手,却没有什么力气,使不上劲。
傅景初脸色也变了,声音难得慌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
江稚疼的说不出话来,眼前发黑,脑袋发晕,她对舅舅点了点头,用最后一点儿力气开口说:“舅舅,我肚子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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