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蜷缩着身体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她背对着他,所有的眼泪都流在了心里。
她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了。
也没什么好哭的。
沈律言没有留下来过夜,而是去了隔壁的客房。
他如今毫不遮掩对她的厌恶,发泄过后多一分钟都不肯再留。
江稚感觉不到痛楚,早已麻木的内心已经能很好保护自己这颗脆弱的心,她攥紧了被子,闭上眼睛默默地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二天睡醒,江稚浑身都痛。
痛的就像被车子碾过,抬不起胳膊,也迈不开腿。
她坐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逐渐回过神来,扶着床慢慢起身,小腿又胀又痛,走路都只能慢慢走。
江稚走到门边,犹豫了会儿,随后试着推开了门。
和昨天不一样。
她松了口气,至少今天沈律言没有那么蛮不讲理把她锁在卧室里。
那样她完全无法接受。
尽管江稚顺利下了楼,门口还是有保镖看守,没有沈律言的允许,他们不会放她出去。
她能够自由活动的空间也只有这么一点。
江稚忍了下来,她不相信沈律言能这样把她关在家里一辈子。
别墅里新来了一位做饭的保姆,还有几个打扫卫生的佣人。
她们并不肯与她说话,就算江稚主动和她们搭话,她们也是避之不及。
江稚已经明白,想必是沈律言提前吩咐过,不许她们和她攀谈。
她坐在沙发里,无聊的看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