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是很认真的在说对不起。

是她冒犯了他。

希望他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计较。

江稚当然不想要沈律言的怒气,他生气了到头来遭罪的还是她,与其这样,倒不如她早早主动放下了身段,该道歉就道歉。

说几句对不起也不会死。

可是沈律言阴冷的脸色并未因为她的道歉而好转,反而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江稚垂下了眼皮,这样就看见他眼中的冷色。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吵架了。

沈律言并没有因为她摆出这副样子而倒胃口,更没有失去折腾她的兴致,他掐紧了她的手腕,将人换了个姿势,不再看着她的脸,也不用对上她的眼睛。

江稚从他身上已经感觉不到一点儿的温情,她像条搁浅的鱼儿,能呼吸的余地越来越少,胸腔的空气快要被挤空了,她难受的快要窒息。

身后的人却是个不知足的。

不知疲倦的折磨她。

一次撞得比一次狠。

放肆在她身上发泄了所有的不满,所有的精力。

她毫无尊严,身上青青紫紫,触目惊心。

江稚咬着手背,一丁点声音都不肯发出来,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这场酷刑好像终于快要结束了。

卧室里的空气好似都变得潮湿,江稚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发丝微湿,身上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那般。

她的胳膊和腿,都没什么力气了。

沈律言似乎还未尽兴,他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满足,他坐起来,穿好衣服,抽了根烟,男人沉默不语,却比大发雷霆时还要叫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