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的若无其事是可以伪装出来的。
心里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却不能忽视,哪怕他极力压制,胸腔这块还是沉闷到近乎窒息的地步。她的心,和他也差不多,都是捂不热的石头。
没什么感情。
沈律言以前最嗤之以鼻的感情,现在想要也得不到。
说她没感情也不对。
她只是喜欢了别人,多年痴心未改,如果沈律言现在不是她的丈夫都想给她鼓掌了。
沈律言不想再委屈自己。
他现在依然不需要祈求别人的爱,也不需要她喜欢自己。
他想得到什么,总是会得到的。
得不到,就去抢。
抢不到,就毁掉。
别看沈律言平日里做人做事都斯文客气,表面上都会留个三分余地和退路,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善心。
谁让他不痛快了。
他也不会让对方好过。
只要她的母亲还活着,就断不了药。
她压根负担不起那么大的花销。
他可以帮她养着她的母亲,代价就是她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当然,这会有一个期限。
等到他对她没了兴趣,自然就会放她走。
沈律言回过神来,摸了摸她的脸,他欺身压下……
江稚偏过脸,避开了他的吻。
男人似乎有点不悦,骨节分明的拇指捏住她的下巴,淡淡地发话:“不许躲。”
他盯着她的唇瓣,哑着嗓子说:“让我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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