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最后变成了胡闹。
江稚好几次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她今天穿得裙子反而方便了他的动作,落地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叫她羞耻得睁不开眼睛。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完好无损。
可是沙发上已经是一塌糊涂。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攥住他的手,近乎哀求地语气,断断续续,叫他停下来。
男人又怎么会听她的呢?假仁假义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人看得见,也没人会知道。”
江稚感觉哪哪儿都是滚烫的。
她被热得受不了了。
直到很久之后才结束,她缓了很久才喘过气来,原本苍白的脸色带了点春雨过后的潮红,她忍着酸胀坐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裙。
江稚起身,沈律言就问她要去哪儿。
“我去洗个澡。”
“嗯。”他似乎还是不放心,好像怕她随时都会离开,他又补充道:“去楼上的主卧。”
江稚有点恼火:“不用。”
沈律言坐起来,餍足过后连带着神色看起来都懒洋洋的:“楼下没你换洗的衣服。”
他故意扫了眼她的全身:“难道你不打算…”
江稚实在不想再听他继续说下去,打断了他:“知道了。”
她逃跑一样跑上楼,有点生气得从衣柜里翻出以前没换过的干净衣服,抱着冲进浴室,她真的很后悔,早知道不来了。
现在就像上了贼船。
刘总助先前说的好像沈律言感冒发烧严重的快要死了。
结果呢?不还有力气和她上床!
果然男人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江稚洗了个滚烫的热水澡,吹干了头发才慢吞吞走出去。
不出意外,沈律言已经上了楼。
江稚不想多留,说:“我得回家了。”
沈律言刚才进来的时候就顺手锁了门:“江稚,我是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