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动作来得突然,禾草反应过来后,如同活鱼一般,溜开了。
好事做了一半,岂有半途而废的,他如何肯干,干脆起身,单膝跪在床榻间,将女人的一条玉腿挂在臂弯间,撩开衣摆,无理又霸道。
正在关要处,门被敲响。
“何事?”魏泽问道。
“爷,有信报。”
禾草趁机将腿从他的臂膀间收起,敛好散乱的衣衫,可一只脚仍被魏泽握在掌间,不肯放开。
“明日再说。”魏泽声音透着不快,指腹却在软绵绵的小脚上无意识地摩挲着。
“是京都来的急报。”
魏泽暗骂了一声,披上一件外衫:“你先睡。”
等魏泽出去后,她拉了拉衾被,京都的急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心里跟着不安起来。
不知道几更天的时候,床边有了动静,她知道是他,便蹭到他的怀里,喃喃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魏泽抚了抚她的背,轻声道:“我们要回京都了。”
禾草先还迷糊着,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我们?回京都?”
“嗯。”
“是有什么缘由吗?仗不打了?”
黑暗中,魏泽没再说话,但这份沉默反而透出一丝无奈和沉重。
“睡吧,夜深了。”
“嗯。”
次日,一众将领亲自登门,聚集到魏泽的书房。
“仗没打完,陛下为何突然调将军回京都?”
“不用说,定是有小人从中挑拨。”
“将军功绩卓越,退敌千里,难道让某些人眼红了?”
这些边关将领,脾性大,个个眼高于顶,一般人都不放在眼里,却唯魏泽马首是瞻,又是跟随魏泽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只要魏泽一声令下,就是让他们揭竿而起,也没有不从的。
魏泽对他们稍加安抚,等一众人退下后,留下王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