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阻止她嫁入曹家?”
魏宛姣眼中是藏不住的恶意:“不,正好相反,这次,我不仅不阻止,还要想办法让她如愿以偿,顺利嫁进曹家。”
“这又是为何?”
“那个曹战战是个双腿残疾,魏宛晴嫁给他,等于是守活寡,这样的日子才配得上她。”
娄氏呷了一口茶,一脸不在意:“你父亲不会同意让她嫁去曹家的,这几天他看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肯定是魏宛晴那个死丫头背地里挑唆。”
娄氏越说越气。
“母亲,我有个法子能让父亲同意这门亲事。”
母亲跟了父亲几十年,还是不够了解父亲。
“什么法子?”娄氏问。
“母亲觉得父亲平生最在意的是什么?”
“自然是那个贱人,不过已经死了。”
魏宛姣摇了摇头:“父亲这辈子最在意的是他的官职和声望。”
娄氏暗道,还真是,魏贺年这个人自私,他在意的只有自己。
“所以你的意思是……”
“这件事情关键还要看母亲怎样同父亲说。”
最后能否说动魏贺年,全在娄氏。
……
魏贺年才从同僚家吃了酒回来,让丫鬟宽了衣裳,娄氏找来,他实在不耐烦见她。
“你来做什么?!”
娄氏冷笑一声:“听闻老爷拦着晴姐儿,不让她嫁于曹家。”
“那是自然,曹家小儿双腿残废,她嫁过去焉能有好日子过?”
“老爷心疼女儿,这个没错,但妾身还是要提醒老爷一句,当今圣上最重仁义,老爷如今才升任京都,以前又在秦刚手下办事,那秦家本就对我们魏家心有怨怼,若让他联合曹家上参到御史台,老爷这京官只怕做不久。”
魏贺年眉头一皱:“无稽之谈,他们参我什么,总得有个理由,我魏贺年行得端坐得正,怕他们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