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野那边的动静后来没有了,应该也已经找了地方坐下。
睡不着索性又将今天种种想了一遍。
想到跟陆凝也方才聊的赵知近。
如果我的猜测和怀疑是对的,那封只有孟冬宁见过的信,其实根本不是父亲亲笔的话。
那是不是一切又回到了初点?
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赵家与父母亲之间究竟会有什么 不可调和的东西。
要至于到设计这么大一步棋的地步。
但——刚刚还有被忽略的一点。
假设一切都跟赵知近有关,那他抓走亦芷的目的,到底是为了引陆凝也出来,还是我?
是我的话,那是不是其实,他也已经怀疑我了。
怀疑我不是谢司遥,怀疑我是沈妙缇。
不。
我总觉得,如果赵知近是放长线的那个人,那他也不应该只是为了我的身份而大动干戈。
毕竟陆凝也萧牧野,还有亦芷,每一个人的命都比我值钱。
我理不出一个头绪,干脆起来,又探了一遍陆凝也的体温。
比方才低了很多,药效发挥作用了。
我松了口气。
不知道还要在这被困上多久,如果陆凝也的发热一直不退,那会很麻烦。
我记得从小到大,他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