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时候怀孕。

孙蘅说我是喜脉的时候,我茫然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真的!?”玉珠显然比我更激动。

“喝了三年半的药,终于不算白喝,那么多苦药——”

玉珠说着,眼泪啪啪往下掉。

是,只有她知道这个孩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喝药,偶尔还需要针灸。

我养着自己的身子,只是想给萧牧野生个孩子。

我慢慢地摸上小腹,不敢相信里面有个小生命:“是真的?”

孙蘅坚定地点头:“确实是,王妃的月信,这个月是不是没来?还总是疲惫嗜睡,胃口不佳,反胃呕吐?”

他说的这些我都有。

不过月信的事,因着操心别的太过,我没有仔细留意。

“从脉搏看,小世子已经快二月,正是孕反的时候,王妃今日情绪波动过大,这于胎儿不好,定要好好修养。”

我想起自己流的那些眼泪,顿时有些歉疚。

抚上小腹,我安慰肚子里的孩子:“父亲与娘亲只是争吵几句,你千万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