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听“咔嚓”一声,自己跟前的条案竟然被花写意一掌给劈下一角来。
花写意站在椅子上,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怒气冲冲。
“我特么能不生气么?生了一路的气了!敬酒不吃吃罚酒!还用得着我亲自开口审问吗?给老娘我老实交代清楚,一个字都不落!少说半个字,看我如何收拾你!”
宫锦行觉得,自己的确是在自讨苦吃啊。
这个女人发起飙来有多狠,自己不知道吗?为什么上赶着找训呢?好好的一个黄花梨条案啊,就这样被毁了。
败家娘们儿。
“我,我交代什么啊?”
“你跟花想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宫锦行无辜地一摊手:“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啊?”
“没有?”
“真是冤枉,自从她离开都城之后,去哪里了我都不知道,更遑论是见面?”
“那我问你,你的那块和田玉麒麟玉佩去哪里了?”
宫锦行蹙眉:“就在衣箱里啊。”
“我不信!”
宫锦行转身,打开衣箱,果真从里面翻腾出一块麒麟玉佩来,丢给花写意。
花写意翻来覆去地看:“你一共有几块?”
“好像是两块吧,一块和田暖玉,雕琢了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一块麒,一块麟,天作之合。”
“那另一块呢?”
宫锦行想了想:“记不太清楚了,那麟乃是属牝,我戴着做什么?好像有些时日没见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花想容手里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说是你们温存之后给的定情信物,果真是天作之合。”
“谁知道究竟是哪个登徒浪子打着本王的名义坑骗了她?”
“她又不是没有见过你,谁能骗她?”
“那本王就不知道了,家有良田我不耕,我出去开什么荒啊?”
“呸!”花写意脸腾地就红了:“那你让我发什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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