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未见,肖王兄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一会儿我一定陪你喝两杯。”
“算了吧,”肖王一口便拒绝了:“谁都知道,这种宴席,最是无聊,我也懒得凑到你跟前,瞧那几张不讨人喜欢的脸,酒都喝得没滋没味。
这样,我已经与兄弟们说好,一会儿我们就只喝三分酒,然后到摘星楼里大醉一场,你请客。”
宫锦行笑笑:“也好,本王安排,摘星楼不见不散。”
“一言为定。”
宫锦行点头:“时辰不早,赶紧入宫吧?”
“你大病初愈,这体力肯定不济,你与弟妹上车,我们慢慢走,也好说点闲话。”
宫锦行也不坚持,二人上了马车,肖王等人紧随其后,径直入宫。
花写意心里多少有点不满,质问宫锦行:“你早就知道是肖王他们与你玩笑是不是?也不知道通个信儿,让我冒失得罪人。”
宫锦行既不否定也不肯定,只淡淡地道:“患难见真情,适才见夫人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本王心领。至于肖王兄那里,他一向喜欢捉弄人,你不怪罪他就是好的。”
“第一次见面,我这千日醉下手狠了点。多亏你们相交甚好,要不就尴尬了。”
宫锦行默了默:“我们私下里交情不错,但是在母后跟前,你还是不要提及此事。”
“为什么?”
“肖王兄坦率磊落,但是德太妃却素有野心。所以我皇兄继承大统之后,母后就将他们母子二人逐出都城,前往福州封地,没有传召,不得进入都城。
今日,应当也只是为了给母后贺寿而来,明日就必须要离开都城,重返福州。”
花写意并不知道,其中竟然还有这样内情,成王败寇,肖王夺嫡失败,如今被提防那也正常。
帝王之榻,其容他人酣睡?宫锦行又何尝不是被人提防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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