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淮走了。
走之前深深的看了许白一眼,像是要把他牢牢记在心里似的。
季寅礼想挽留,但许白拽着他的手,“寅礼,我……我有点不,不舒服……”
季总回头看他一眼,发现许白嘴唇发抖,神色茫然,膝盖弯曲马上就要往下倒。
再转过头,陆清淮的人已经看不见了。
“哪不舒服?”
“呃……”回应他的只有许白略显痛苦的喘息。
季寅礼将他抱起来放回病床,连忙叫医生过来做检查。
“很奇怪,片子都没有什么问题。”医生皱着眉头,“但是人确实是在昏迷,并且没有清醒的迹象……他有受什么刺激吗?”
刺激?季寅礼低下眼睛,沉默的想:除了被自己带去酒吧那次,就剩下刚才陆清淮走了。
见他思索,医生补充,“如果身体本身没有问题的话,那我们可能会考虑从心理层面寻找原因。比如是否由于亲人离世不愿意面对现实,或者是在意的人离自己远去造成巨大刺激等等——这些都有可能会导致病人不愿意清醒过来。”
在意的人离自己远去?
季寅礼又开始觉得荒唐了,难不成许白对小淮——
这怎么可能,他自己连忙否认:这人分明只认钱的,上一次自己只给了支几十万的包,就换了个心甘情愿的吻。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
陆清淮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