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头刚要发挥他的特长,长篇大论,亲情多么珍贵。
季夏立马伸出手指,摇了摇。
“别费话,你脑子有水是你的事。别觉得你自己脑子里脏,就觉得别人都和你一样。我不需要你给我洗。”
这丫头,怎么还拐着弯骂人呢?
老油桶老脸通红,这不是骂他脑子进水吗?
“农场到处是路,没门。滚,不送。”
季夏转身就要走。
她真没心情和这些无聊的人纠缠。
别说这些什么爷爷大伯大叔的,就是她亲爹季宏博本人,她也不感兴趣。
虽说占着个亲爹的亲字,可她是自己活了二十二年啊,她可没占一点这姓季的便宜,还被亲爹坑了一把,背了巨额贷款。
她本来就不爽,非常不爽。
这些人还敢到她面前晃悠,哔哔,她能不烦吗?
骂又骂不过,打又打不过。
抢呢?
季老头和两儿子互相看了看,好吧,抢他们也抢不过。
看来这次大意了,来之前竟然没摸清这死丫头的底细。
季老头给了两儿子一个眼色。
先回去,商量好了再来。
他不相信,他们老季家四个大儿子,八个大孙子,一大家子人,还能弄不过一个小丫头。
这四季农场是他们的,早晚都是他们的。
小丫头拱手送给他们,他们还能念这丫头孤苦穷酸一辈子,给她找个好婆家,如今看来,这丫头自己找死,那可就不能怪他们无情。
嘀嘀一阵喇叭声,三个男人开着两辆农用三轮车。
来的时候有多兴奋,走的时候就有多灰溜溜。
狗王爷怎么还不来呢?
说好的五百两金子不会就这么飞了吧?
打人的小插曲根本影响不了季夏的心情,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的金子要飞了。
嗯,痛苦,难过。
季夏转身往屋子走去,天都亮了,她守了一夜又困又乏。她得先补个觉,然后再想下一步的事。
“危险,主人危险!”
突然一个萌萌哒、脆生生的小奶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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