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奇怪,戚氏乃是当地望族,自古高门大院藏污纳垢,丑闻频出。”谢元瑾说道,见妻子好像被这个故事吓到了,便温柔地搂着对方安抚:“别害怕,我在呢,不会叫人伤害你。”

许善仪依偎在谢元瑾怀里,点点头,再一次庆幸自己的处境还不错,就算当初开局并不美妙,也硬是被自己力挽狂澜了。

“那许亭筠能够指使戚氏,想必是机缘巧合之下得知了真相,此后便一直以此威胁戚氏就范。”谢元瑾猜测着。

许善仪若有所思:“照你这么说,许亭筠应该在年幼时就知道了真相,而戚氏却不敢捂她的嘴,让她彻底消失,说明,她要么是跟原来的家人联系上了,要么是留了什么后手。”

这就是戚氏投鼠忌器的原因。

“夫人聪慧,事情大概差不多就是这样了。”谢元瑾亲了一口许善仪的脸颊,然后看看漏刻,说道:“夜深了,不如先去安寝,有事等明日再说?”

许善仪还在思考事情,冷不丁两瓣炽热的唇便吻了过来,她也不想被带跑啊,奈何对方实在霸道,很快就冲散了她的思考能力。

也罢,什么线索,高门龌龊,暂时都先放到一边去。

茶几上的栀子花很香,二人都似乎很中意这里,暂时不打算转移阵地。

当许善仪的膝盖靠近那丛雪白娇嫩的栀子花,谢元瑾眸色一深,嗓音低哑地对比道:“善仪,你比栀子花瓣还白。”

有吗?许善仪集中精神看了一眼,好像还真是差不多。

随后就没空再去细想了。

对方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在雪缎上种下一簇簇的红梅。

闻着馥郁芬芳的栀子香厮混了一回,谢元瑾才把夫人弄进帐内。

然后耳鬓厮磨,波澜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