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了。”
是沈玉玦的声音。
他将她从大桶中抱了出来,走入屋内,放在床上。
用小刀划开她背后的衣衫,帮她重新处置了背上的伤口。
止了血,缝了针。
极痛,但是,阮清闭着眼,蜷着身子,一声不吭。
“我知道你醒着。”沈玉玦平静道。
他给她缝针的手法,就如平日里刺绣般从容熟练。
但是,那针是缝在血肉上,每一针都钻心地疼。
他连半点麻药也没给她用,就如当初在岛上,她给他的手掌缝针。
她欠他的,他全部都要一点一滴,仔仔细细地讨回来!
阮清咬着牙,不回应,身子痛得微颤。
但是,经历了这么多折磨,已经极度虚弱的人,根本不在乎这一点点痛苦了。
沈玉玦仿佛以她的疼痛为乐。
“你的伤,我让她用了特制的刀,虽然伤的深,但皮肤很快就会痊愈,而且不留疤痕,只是需要静养很久……”
他顿了顿,又道:“你若是再不听话,到处乱跑,挣破了里面的伤口,就会被自己的血呛死,没人救得了。”
阮清依然不做声。
沈玉玦:“你装疯卖傻,帮谢迟拿捏崔鉴予,却忘了,有多少人已经真的被你逼疯了。”
(/47855/47855500/2450088.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