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什么大事,奈何朝中臣子众议,想让仙皇在神山过礼,后面才能举行继位大典。”
“想必国师也知道这对大裘有多重要,之前我也在信中与国师多次协商,这次的事情,原本以为国师已经知道了,奈何昨日到了神山,才知道国师居然闭关了?这是故意藐视先皇吗?”
木磬垚自从先皇死后,便时常送来书信,国师自有要事,所以这当都是为了即位大典,谁知后边儿还加了这些事。
看起来也确实是自己的错处,国师无可辩驳,他略微思索,便定下了日子。
“我会加急与手下的人商量,在明日落山之时,必定会为先皇举行送行,还请娘娘原谅此次我的过失。”
木磬垚原本还想着这国师吃硬不吃软,没想到这般好说话。
等到国师带着两人走出木磬垚的房间时,他面色阴沉。
原本未曾在木磬垚面前展露的情绪,此时也挂在了脸上,“等到明日之后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太后,居然也敢这般嚣张,目光实在短浅。”
站在身后的两人都没有搭话,国师便转过头去定定地看着拓跋扈。
他自从从后山的山洞出来之后,就再没说过话,一幅愣愣的模样,不是叫他带上面具跟着过来,他便也顺从了。
“怎么?还没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