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两人看起来倒是要规矩几分,皆是垂手在两侧,低着头站着。
“国师为何带着面具?难不成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国师丝毫不在乎这不敬的话,他料想到是刚刚的事情得罪了木磬垚。
他活了这么久便知晓,女人的心肠最是歹毒,也最是狭小,争论再多也是无用。
所以国师依旧是规规矩矩的说道,“臣等容貌粗鄙不堪,不容玷污木磬垚娘娘的眼睛,所以这才稍作遮掩。”
自己这脸就是牧云的,这人与今天到场的不少人都见过,虽说这面具戴着不舒服,但要是能减少几分麻烦,未尝不可。
而身后的人,其中自然也有木磬垚熟悉的人,只是现在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国师身上,一时间竟没有注意到,拓跋扈就站在自己面前。
“那便罢了。”
“想必国师也知道,本宫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国师事务繁忙,竟忙到这深夜,才得有时间与本宫见面,不知是何事?”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倒是木磬垚娘娘忙碌至此,我打扰了娘娘的休息还是罪该万死,娘娘若还有什么要吩咐的,亦能尽数告知。”
国师这扶低做小的态度,这才让木磬垚的心中有了几分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