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合力将何铁生送回屋里,为了保险起见,杭书珩又重新替他换药包扎,索性今儿采的药较多。
“在得到医治之前,就暂时这么着吧,每日换药,坚持用固定好双腿,骨头有几率能长好,但能好到什么程度,这无法估算。”
本来还一脸愁容的里正一家人,在听到杭书珩说骨头有可能会长好,不由得都喜出望外。
“书珩,你说的是真的?”
杭书珩不想给他们太大的希望,直言道:“我说的只是有可能,若是寻常的摔断腿,用这个方法或许真能好,但铁生哥的腿这是被人生生打断,最终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你们还是要有心理准备。”
即便杭书珩泼了一盆冷水,但里正仍是觉得还有希望,只要不是连一丝希望都没有,对他们一家来说就是希望。
杭书珩其实并不是很乐观,只怕他们期望越大,最后失望就越大。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说了,他叹了口气从里正家告辞出来,还不知道后面迎接他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暴风雨。
想想那万家是县城数一数二的富户,背靠的是县衙里的二把手,而他们只是一个村庄里的小人物,拿什么与这等有钱有势抗衡呢?
杭书珩仍在愁眉莫展,该来的风雨还是来了。次日一早,几名带刀捕快气势汹汹的来到上塘村,村里人对昨日之事都有所耳闻,如今见捕快直奔杭家,纷纷四处奔走相告。
见官差上门,杭母吓破了胆,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杭书珩客气的问道:“敢问几位差爷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你可是上塘村杭书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