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邻是来告诉我,礼婡从青丘逃了,怕她会对我不利,让我凡事小心。”
“胡珂说,三天之后是胡邻的冠冕大典,他会在盼寻院外等我,带我去参加。”
薄从怀思忖了几秒,“好,三天之后,我和你一起。”
“不用了,你最近很忙,忙得都没时间休息,我自己可以的,青丘现在是胡邻的地盘,我不会出事的。”
“更何况,你本就厌恶青丘,没必要去参加这种不喜欢的场合。”
薄从怀向前凑近,用额头轻轻抵着我的额头,“诉诉,当个小大人很累吧。”
“我不想让你时时刻刻都要担心我。”
他闭上双眼,神情很哀伤,“我应该贴身保护你的,但是我不想束缚你。”
然后他又将脑袋挪回原位,“我尊重你的想法,不过你也要答应我,有危险第一时间让奂脊千里传音给我。”
我点头,他又补充道:“必要的时候,可以求助胡邻,他虽是个小人,但是对你,应该是不忍心。”
我学着他的口吻,搜肠刮肚地传授自己仅有的一丁点社交经验,
“你也要万事小心,宫局长虽然和你合作,但不见得和你一条心,你凡事留个心眼,给自己留足退路。”
薄从怀噗嗤一笑,“你还叮嘱上我了。”
然后在我骄傲的眼神中,他向前吻上我的眉心,“谢谢你诉诉,我会记住的。”
在薄从怀的怀抱之中,我睡得很香甜,但是时间应该并没有很久。
再次睁眼,他已经出门了,房中空余雪松香味。
奶奶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大半,说话也不像之前被封锁灵魂时的慢吞吞。
此时她迎着缕缕朝阳,正在缝制一个墨绿底的小荷包,荷包表面被她画上了桂花的图案。
一簇簇黄色的桂花立在枝头,暗香攒动。
奶奶似乎很喜欢桂花,不过也没必要非要问出个原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欢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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