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实告诉我,这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
我,沈玉诉,决定不忍了不让了!
不就是具有点邪本事的尸体吗?
连脑袋都没有,得瑟什么!
我卷起外套袖子,“奂脊,我们走,把那死尸找出来!”
奂脊并不知道我口中的死尸是哪位仁兄,不过薄从怀给她的设定就是无条件听从我的命令,
所以她丝毫没有犹豫,转身就跟上了我。
我决定先从这个房间开始找起。
因为已经豁出去了,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心中气恼,所以在转身回屋之前将房门口摆放整齐的一双皮鞋踢了个东倒西歪。
没想到,我刚凶神恶煞地收回腿转过头,就听到陈最半死不活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
“到底走不走啊?我都困了……”
啊?!
难道是我今晚经历太多出现幻听了?
我连忙循着声音看过去,陈最还坐在昏迷的薄从怀身边,一头白发乱蓬蓬的,因为是被小云当成了临时停靠的窝。
他隐忍着脾气不发,也许是考虑到一会还要靠着小云返回盼寻院,要不早就抓了它生吞了。
可是……
刚刚的场景是那样真实,如果只是我的幻觉,也不至于奂脊也被我影响了看不到他们啊……
顾不上再站在这个鬼气森森的地方多想,我招呼陈最,就要将薄从怀架起来离开。
只是向前迈步,又是一绊,刚刚怎么找都没有的手杖此时就明晃晃地摆放在我脚边。
我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又出了幻觉。
不,不是幻觉,我一定是被鬼迷了眼睛。
既然它主动现身,那我也不客气了,弯腰伸手捞起。
我的手掌直接贴在手杖上,竟然没有一丝反应,没有灼热也没有烫伤。
这里的谜团实在太多了,足够我回去睁着眼睛想一晚上。
现在,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