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它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化作人形,灵力和体力应该都充足。
小云“唧唧”一声,从我肩头扑棱翅膀飞到我面前的地砖上,瞪着大眼睛打量我。
我伸手一点它的尖喙,“小云宝宝,一会就看你的啦!”
和陈最一左一右架起薄从怀之前,我突然想起那根手杖。
薄从怀说过要带走它,他现在处于昏迷状态,我自然要替他完成心愿。
转过身,我在身边紧紧跟随的奂脊的微光下,准备返回里侧房间寻找那根手杖。
只是转身还没迈步,我突然如遭雷劈一般愣在原地。
就在我们谁都没有注意到的身后,一双黑色牛皮亮面皮鞋静静地摆放在里侧房门之前,皮鞋表面还溅有豆大的血迹。
这双鞋我刚见过,是在死掉的阴灵商人的脚上。
联想起刚刚无人时的那串脚步声,我后背瞬间竖起一层汗毛。
战战兢兢地绕过这双鞋,我向房内走去。
在本就昏暗的蓝光照明下,看到了一串渗着鲜红血迹的脚印。
正是这双皮鞋留下的,直通向了房门正对的墙壁。
可是阴灵商人的血明明已经流干了,怎么还会有鲜血呢?
借着奂脊的光,我缓慢抬头,定睛去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墙上本来悬挂的无头尸体凭空消失了,无影无踪。
稍远处的房间内部是何情形我看不清,不知道他是否蛰伏在某个角落。
细细回想,除了那串脚步声,我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声音,他是何时逃过了钉进他四肢躯干的长铁钉的呢?
事情变得诡异了,这里除了眼睛能够看到的,还有一股莫名的力量隐于无形,暗自窥视。
我们之中战力最高的薄从怀晕倒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准备速战速决,找到手杖后就立刻带着他们离开。
弓着腰低下头仔细寻找,我记得那根手杖掉落的大概方位,所以也不算是漫无目的,带着奂脊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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