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云慕发呆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权衍墨开车,两个人去了一家花店,买了一束适合看病人的鲜花,还买了一个果篮送过去。
来到林淮年的病房,他也已经清醒了,只是到底年纪大了,身体状态不如年轻人,此刻只能是躺着,不能起来。
林淮年的病房内,一个人都没有,一束鲜花都没有,云慕和权衍墨是第一个来看他们的人。
云慕想不出来,林淮年做人是做的有多差,怎么,怎么会沦落到无人来看望的地步?
林淮年看出云慕的想法道:“让你们见笑了,牧一的事情一出来,他妈妈病倒了,自己也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而其他亲朋好友此刻是巴不得和我们撇清关系。”
云慕抿了抿唇,还真是世态炎凉。
“我们先前已经去审过林牧一了,我怀疑他的身后有人指使,但是他坚持一切是一人所为。”权衍墨把早上的审讯结果简短的告诉了林淮年。
“这个蠢货!”林淮年气的想要骂人,可是一旦用力,牵扯到后面的伤口,痛的嘶哑咧嘴。
“林议员,他非要这样子,我也帮不了他。”
“阁下,我从来没有求过您,但是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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