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一是我唯一的儿子,我知道他做了很多的错事,我本应该避嫌不谈他,但请您原谅我作为父亲的心情,我想求您饶他一命,等我好了,我会去劝他,让他把知道的事都说出来。”林淮年恳求道。

权衍墨看向林淮年。

林淮年与他共事五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人,还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是林牧一一点都不懂。

“你好好养伤,放心,我不会要他性命,但是他做错的事,理所应当被惩罚,几十年的牢狱之灾免不了。”

“是,这我知道。”知道林牧一不会死,林淮年也算是及松了一口气。

“你好好休息,我们以后再来看你。”权衍墨说着就要走了。

“我还有话要说。”

“你说。”

“我想辞去议员的职务。”

“是我管教不严,才会闹出那么多事来,我无颜再踏入办事大楼。”林淮年惭愧的说。

“不要把别人的过错放在自己身上。”

“我觉得你是一个好父亲,你也是一个好议员。”

“林淮年,我怀疑过你的忠心,但是今天我想对你说一声抱歉,我玷污了你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