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野脱口而出:“一次一粒,不要超过五粒!”
八贤听后直接倒出五粒抛进嘴巴,然后端起桌上的水一饮而尽!八野和八歌都被八贤的干脆、速度还有鲁莽吓得大叫一声,八贤被他们奇怪的举动微微吓了一小跳,用疑惑地眼神盯着他们,试探猫腻似地问:“你们怎么了!”
八野一把抢过安眠药瓶子,板着脸朝八贤大声怒喝道:“你聋啦!不是说一次一粒吗!怎么就吃五粒了!” 说完就跳起来,把自己的手指头猛地插进了八贤的嘴巴里,撑开八贤的嘴就要往外掏,八贤被八野这突如其来的言语关心感到一阵暖心,但八野的暖在八贤心口周旋不到一秒,便立即转化成了突兀和怪异,还有一阵难以抑制的恶心,这些不愉快的不适全都体现在了八贤被八野掰开的嘴唇上和口腔里,八野的手指头疯了一般想在八贤得嘴巴使劲捣鼓,弄得八贤嘴巴很不舒服,甚至此时此刻就想三拳两脚打死八野,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只是拼命忍着,然后看准时机,猛地一抬膝盖,正正好狠狠地顶在八野的胃上,痛的八野立即收手,双手捂住胃部不停后退,脸上还挂着无法言语的痛苦面具。
摆脱八野的八贤一边喘着气,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受尽凌辱的嘴巴,还好没有被可恶的八野撕破嘴皮,八贤怒视八野,有些生气地大吼一句:“你发什么神经!”
八歌见八野没有掏药成功,也靠过去担心地说:“八董,要不先去医院洗个胃吧!”八贤听后简直要疯掉,吃了几粒药而已,又不是毒药,这两个人怎么了!于是用手指轮流点了点八野和八歌,严厉警告道:“你们两个,现在立刻滚出去!”
一旁半缓解疼痛的八野还是不放心,又想跳上去,结果被八贤躲开了,八贤逃到角落,抽起一根高尔夫球杆直指两人,再次严厉警告道:“不要过来!过来给你们牙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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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和八歌心里很清楚,从早上到现在,短短三个小时的时间里,八贤吃的安眠药太多了,不处理的话真的很危险,很容易一觉就睡过去了,两人也不管八贤的反抗和威胁,双双跳上去,一下就把八贤扑倒在地,八野见八贤被控制住,赶紧吩咐八歌道:“你摁住他,我帮他催吐!”
话音一落,八野的手指头就伸进了八贤的嘴巴,当八野的细长又坚韧的手指头再次伸进八贤受尽凌辱的嘴巴里时,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便又从八贤的胸中瞬间涌上喉咙关卡,八贤拼命反抗,使出浑身本领,也没办法挣脱这令人作呕二人组,只能狠心用力咬了八野一口,八野吃痛本能缩手 ,八贤看准时机蓄力后,就猛地抬头,用自己的头使劲向八野的头撞去,把八野撞了个人仰马翻、头晕目眩!随后乘胜追击,又一抬脚,用膝盖将骑在自己身上的八歌也顶飞二丈远,然后结识地摔了个狗吃屎,这下八贤才算恢复自由身,他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跑到沙发后面躲起来,他心里清楚物理回击不能完全击退令人作呕二人组,但是自己真的很想弄清楚那个恋爱脑和神秘女孩的事情,于是伸长胳膊张开手掌拦住这疯狂二人组,准备使用攻心计,只听八贤垂下眼,装作一脸深情又悲伤的表情,十分恳切真挚地说:“求你们了,我不能去找她,我没有办法,我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她!我一刻不见她就心慌意乱、心急火燎,你们俩今天就成全了我吧!”说完,八贤的眼睛里急得直冒泪花。
八贤脸上的深情悲伤,和眼里焦急真切的泪花,打得八野和八歌措手不及,八野和八歌再次面面相觑,如此煽情悲戚的言语真不是八贤平时能说出来的,八野和八歌都被吓了一跳,八歌甚至开口问:“你真的是八董吗?不是什么鬼怪附身?”
八贤无奈地叹了口气,无力地解释道:“是妖魔我先吃了你们两个讨厌鬼打牙祭!算我求你们了,算我欠你们一个人情,行吧?任何与她相关的事情之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们,行了吧!再说,不是你们说的不超过五粒吗!我也刚好吃了五粒而已,至于这么紧张吗?”
此时八野面带愧色地说:“我想听你说梦话,所以早上给你用了安眠药,你早上喝的两杯水都有安眠药,每一杯水都有两粒安眠药!所以你现在一共吃了九粒!”
原来眼前二人并非令人作呕二人组,而是安眠药二人组,八贤听后想锄弟的心都有了,但是此时安眠药的药劲上来了,他觉得浑身发软,脑袋发晕,现在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了,八贤没有时间追究八野,只能耐着性子说:“那我们扯平了,我不欠你们人情,但是你们不要送我去医院,我只想在梦里好好和她在一起,行吧?放心,九粒药而已,我不会有事,我觉得她不会让我出事!”
一番话听得八野和八歌云里雾里般地飞翔,完全不知道自己飞到了哪里,只见八贤死撑着走到沙发上,脑袋靠在靠背上,无力地补充道:“不要叫醒我!我想她想得发疯!”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再最后挤出一句不清不楚的“叫醒我,你们就完了!”之后,八贤便沉沉地睡着了。
云里雾里的八歌看着已经入梦的八贤,又回头看着八野,毫无主意地问:“怎么办?”
八野想了一会儿,说:“还是送医院吧,先不抢救,观察观察再说!”
很快,安眠药二人组将八贤送到古八城医院至尊VIP病房之后,他也安静地坐在一旁,慢慢地陷入沉思,良久,他盯着目前一切正常的八贤对八歌说:“能不能把金命女友的照片找来,我要做个测试!”
另外一边,千年之前的哈哈村郊外,苟正用来作案的牛车旁,听见远处呼喊声的苟正心中一慌,当即放弃继续祸害遥沙,他快速丢掉手中的锤子,转身就逃,就在他刚跑开不远之时,他的身后突然闪过一束金光,吓得苟正立即回头查看,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丧命的祭文胥和遥沙便随着光束一起消失了,苟正见此景象心中更慌乱了,为了不让山达族人发现自己的罪行,苟正躲进不远处的树林,趴在雪地里一动不敢动,等山达族人赶到救人地点时,只看到一辆无人看管的牛车和满地触目惊心的和积雪混在一起的鲜血,却不见遥沙和祭祀官的身影,族长拿着火把照了一下地上的鲜血,不禁咂舌道:“简直惨不忍睹,可见此人心肠之歹毒!”
说完,族长叫来阿萐,低声说:“按原计划准备,如果真的查出来是他做的,我要把他活生生丢进圣池!”
阿萐得话满脸开心,但他没有很明显的表露出来,以免破坏了自己的计划,他压抑着心中的喜悦,故意来到苟正身边,随便拉着一个人,故意很大声低交代说:“你帮我告诉我妈,雷鸣大哥死里逃生,现在很虚弱,叫她今晚就杀只老母鸡,炖成老汤,给雷鸣大哥补补,让他赶紧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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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被苟正听到后,心中十分恐慌,待众人离去,他才从雪地里爬起来,连身上的雪花都来不及拍掉,慌张地扯下脸上的黑布,擦掉脸上血滴,就急急忙忙跑开了。
半夜时分,所有人都睡下了,一个黑布蒙面人悄无声息地闯进看守人家里,他偷偷摸摸摸到雷鸣睡觉的房间 ,看到躺在病床上不知道是熟睡还是昏迷的雷鸣,二话不说举起匕首就朝被窝里刺去,结果床上的被子突然被人掀开飞起来,阿萐猛地从被窝里跳出来,一脚踢掉了蒙面人的匕首,并高声大喊道:“狗贼!你不愧姓苟!”
蒙面人定睛一瞧,就看到阿萐,心知中计,慌忙转身想逃,此时几个哈哈村小伙冲进来,三两下就把蒙面人制服了,把他按趴在地上,阿萐一把扯下他的蒙脸布,黑布之下隐藏的罪恶嘴脸,果然是苟正的丑恶嘴脸!阿萐十分得意,这下总算能把这个头疼碍眼情敌除去了!
族长走进来,上前就给了他一棍子打在他背上,然后又用棍子底端杵在他后脑勺上,厉声说道:“把他押去圣池,替雷鸣报仇!”众人大呼大喊着把苟正压到圣池边上。
苟正一路大喊冤枉,语气中含有大量莫须有的不服,来到圣池边上后仍旧在死皮赖脸地一直喊个不停,族长拿起一根棍子顶在他脑门上,怒斥道:“狗东西,你有什么可叫唤的?你可是被当场抓获!有什么不服!”
苟正要的就是族长搭话,组长一开腔,他就朝天愤愤大呼:“苟某人冤枉!”
阿萐此刻真想上前往苟正的嘴巴里塞满猪粪,再把他嘴撕烂,站在一旁受到打击的糊糊,忍不住上前来,一巴掌招呼在苟正的脸上,一脸怒气地质问道:“我这么喜欢你,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杀我哥哥!”
苟正听后脸色大变,极力狡辩道:“谁说的!谁说我杀了你哥哥!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去杀你哥哥呢!雷鸣大哥真的是自己摔落悬崖的,不信,让我与雷鸣大哥当面对质!”
糊糊一急竟不由自主地说出了真相,对着苟正大声喝道:“我哥哥现在昏迷不醒,生死难测,怎么和你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