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乾清宫那古老而庄严的宫墙之外,阳光班驳地洒在青石板上,林小风身着明黄色的锦袍,英姿勃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命令郭天阳,一个身形魁梧、面容坚毅的侍卫,取来数册厚重的书籍。这些书籍封面泛黄,透着岁月的痕迹,仿佛每一本都承载着历史的重量。郭天阳动作麻利,将书籍牢牢地钉在了一根粗壮的木桩上,每一击都显得那么坚实有力。

钉好之后,林小风转过身,目光落在公孙遇春身上。公孙遇春,一个身形瘦削,眼神却异常锐利的锦衣卫指挥使,他立刻明白了林小风的意图,迅速准备好了鸟铳和火铳,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在李邦华、成庆华两位大臣的注视之下,林小风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他举起火铳,对准了五十步开外的那根木桩,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随着“砰”的一声巨响,硝烟弥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火药味。

硝烟散去之后,郭天阳派人将木桩扛到了林小风的面前。木桩上,书籍的残页随风摇曳,仿佛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李邦华,一位年逾花甲,须发皆白的老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思,他已经猜到了林小风的意图。皇上这是想用书籍来模拟纸甲的效果啊!他知道,历史上明军确实有过使用纸甲的记载,那种智慧与实用的结合,让他不禁对林小风刮目相看。

想当年,戚继光在与倭寇作战的时候,也曾经使用过纸甲,那种创新的精神,至今仍让人敬佩。然而,李邦华还是有些不相信书籍也能有这样的效果,于是他伸手掀开书籍,仔细查看木桩的受损情况。木桩的表面已经被火铳的铅丸射穿,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孔洞,仿佛在诉说着火器的威力。

“陛下,这些书籍并不能当作纸甲来使用,它们没有防护的能力!”李邦华直言不讳地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

林小风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示意公孙遇春再向另一根树桩射击,这一次,树桩上的布置有所不同。这根树桩上绑了两层书籍,外层的书籍被水浸湿,而内层的书籍则保持干燥,这样的设计,显然蕴含着某种智慧。

公孙遇春再次射击,硝烟散去之后,郭天阳又将木桩扛了回来。这一次,效果显著!鸟铳的铅丸虽然射穿了第一层书籍,但是却无法穿透第二层,那干燥的书籍仿佛形成了一道坚固的屏障,阻挡了火器的攻击。

李邦华和成庆华都愣住了,他们诧异地看着林小风,心中充满了震动!皇上果然博学多才,似乎无所不知啊!他们两人急忙躬身行礼,齐声赞道:“陛下聪明绝顶,远超常人!”

林小风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不要谬赞了,快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让那些没有铠甲的士兵按照这个方法来制作铠甲,用绳子把书册穿起来,挂在身上就可以了。”他吩咐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遵旨,臣等告退。”两人领命而去,他们的身影在宫墙的映衬下,显得那么坚定。

待李邦华和成庆华离开之后,林小风又命令公孙遇春继续行事。这一次,他打算对那些内斗的文臣进行彻底的清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决绝,仿佛一切阻碍都将被他的意志所摧毁。

次日清晨,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林小风还没有走出皇城,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流贼在城外扎营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仿佛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他问郭天阳:“文武百官都到齐了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皇爷,有七八位大臣因为染了风寒而卧床不起,已经告假回家养病了。”郭天阳回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忧虑。

“风寒?”林小风淡然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顾朝生在吗?”他问道。

“奴婢在!”顾朝生应声而出,他的身形瘦削,面容阴鸷,仿佛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

“你去,命令东厂的番子去探查一下那些大臣的府上,记住,他们都说自己病了。”林小风吩咐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遵旨!”顾朝生欣然领命而去,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又找到了一个敛财的好机会。

皇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看来,又是一个敛财的好机会啊!他的心中暗自窃喜。

“公孙遇春,等东厂的人出发一刻钟之后,你派锦衣卫去探查一下那些大臣的府上,记住,他们都说自己病了。”林小风又吩咐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决绝。

公孙遇春眨了眨眼睛,立刻明白了林小风的意思,“臣遵旨。”他回答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

“郭天阳,等锦衣卫的人出发一刻钟之后,你安排宫中的御医去那些大臣的府上为他们治病。”林小风继续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记住,他们都说自己病了。所收的银两,一半上交给你,另一半你自己留着用。”

“遵旨。”郭天阳也领命而去,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又找到了一个发财的好机会。

此时,文武大臣们已经在皇城外等候多时了。因为提前得到了通知,所以文官们都穿上了棉甲,甚至有人还穿了两层呢!他们的身影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单薄,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寒风吹过,他们的颈间散发出阵阵白气,仿佛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凄凉。看到林小风到来,官员们都跪地行礼,他们的动作中带着几分慌乱和不安。

“诸位都穿着甲胄呢,今天的礼节就免了吧。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登上城楼吗?”林小风问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

“臣等不知,请陛下明示。”官员们齐声回答道,他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们看一看流贼的模样,感受一下城墙上的凛冽寒风而已!”林小风解释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

虽然众文臣有些不情愿,但是皇上都带头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在一队勇卫营和锦衣卫的护送下,一行人向着阜成门的方向行去。他们的脚步在青石板上踏出一串串坚定的印记,仿佛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决心。

虽然京师已经戒严了,但是路上的百姓还是不少。三大营、五城兵马司、巡捕营、锦衣卫、东厂等机构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城墙上,城内基本上已经没有人管了。百姓们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静之中,只是那份平静中多了一份不安和惶恐。

听说流贼在京师西南方向扎营了,百姓们都纷纷向西边的城墙方向移动过去。他们一边走着一边大喊着:“流贼来了啊!快去看看啊!看看这些抢光杀光的畜生到底长什么样子啊!”他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不安。

“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吗?还不如趁现在赶紧做书甲呢!听说这东西比三大营的棉甲还管用呢!”有人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

“如果他们今天敢攻城的话,我第一个冲上去杀人!杀一个就够本了,杀两个就赚一个!”另一个人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血性和决心。

百姓们的情绪高涨起来,虽然他们心中仍然有些恐惧,但是热血已经开始沸腾了。他们并没有远大的理想,也谈不上是为国效力,他们只是想保护自己已经得到的东西而已!钱、粮食、亲人、房子!这些最珍贵的东西,他们誓死也要守护住!

一行人很快就穿过了街道,登上了阜成门!守城的武将是五军营的李副将,他亲手将一架千里眼递给了林小风,并指着西南方向说道:“陛下请看,流贼正在西南方向扎营结寨,距离这里大约有四里远。”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凝重。

“红夷大炮够不到他们啊!”林小风有些遗憾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虑。他接过千里眼向西南方向望去。虽然千里眼有望远镜的功能,但是清晰度和变焦能力仍然有限。透过望远镜可以看到远处的顺军已经扎好了营寨,此时正在等待后续部队的集结。后方的辎重部队浩浩荡荡地行进着,黑压压的一片让人感到呼吸压抑。

紧接着一股骑兵从军营中出发快速地向阜成门方向行进过来。在他们的后面还跟着一伙步兵,他们手上拿着长长的“武器”。随着他们越来越近,林小风终于看清了他们手上拿的根本不是武器而是锄头!他的心中不禁感到一阵诧异和不解。

林小风愣了一下然后将千里眼递给了李邦华问道:“李阁老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李邦华接过千里眼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他大声地说道:“流贼这是要掘战壕啊!有了战壕他们就可以躲避大炮和火铳的攻击甚至连弓弩也不能伤到他们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

斥候未等林小风说完,便已急如星火,飞驰而来,单膝跪地,气喘吁吁,脸上满是尘土与汗水,眼中闪烁着紧张与焦虑,仿佛每一寸空气都充满了紧迫。他声音颤抖地报告军情:“陛下,西北方向尘土飞扬,敌军的踪迹已经显现,旗号上写着‘顺’字,怀疑是李自成的主力部队正在逼近!”

此言一出,在场的官员和守城士卒的脸色都瞬间变得凝重,仿佛一片乌云笼罩了整个城楼。他们齐刷刷地望向西北方向,那里的天空似乎比别处更加阴沉,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京师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战事了,上一次烽烟四起的情景还要追溯到林小风二年的时候。那时候的战争残酷无比,赵率教、满桂、孙祖寿、麻登云、黑云龙、朱国彦等英勇的将领都壮烈牺牲,就连袁崇焕也惨遭凌迟处死。十几年过去了,那些英雄的事迹似乎已经被风尘所掩盖,战争的残酷也渐渐被人遗忘,只留下斑驳的城墙和历史的伤痕,默默诉说着过往的辉煌与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