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朕令你寻找的奸商找到了吗?”林小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急切。

公孙遇春急忙下跪请罪:“皇上交代的事情没有主动汇报也是罪过。陛下恕罪,臣这几日忙于审讯之事,仅在城中找到两三个有名的奸商,现已押在诏狱。”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与自责。

“算了……你看着处理吧,这些人朕用不着了。”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显然对这几个奸商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臣告退!”公孙遇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他知道,这一夜,将是他与奸商们较量的开始。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夜幕降临。京城的大街小巷上,灯笼高挂,人声鼎沸,一派繁华景象。然而在这繁华的背后,却隐藏着无数的暗流涌动。

在坤宁宫内,周皇后见林小风愁容满面,心中十分担忧。自从内阁首辅更换以来,皇上便很少有真心的欢笑了。她知道,他太累了,身为皇后,她必须为皇上分忧。

不多时,周皇后亲手熬制的银耳羹便端到了林小风的面前。她轻轻地吹着热气,细语道:“陛下连日操劳,这是臣妾亲手熬制的银耳羹,请陛下品尝。”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温柔与关切,仿佛能驱散林小风心中的忧愁。

林小风接过银耳羹放在桌上,搂着周皇后的腰,愁容依旧。他深知,这银耳羹虽好,却无法解他心中的忧愁。

见林小风不语,周皇后再次端起银耳羹,拿起汤勺:“陛下累了,何不品完这银耳羹,与臣妾一同早些歇息。”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与期盼,仿佛希望这银耳羹能成为他们之间沟通的

早晨时分,天边初露曙光,皇极殿前已是一片肃穆。百官们身着朝服,或站或立,神色各异,却都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庄重。微风拂过,吹动衣袂,却也似乎带着一丝不安的颤动。

“今天没有朝会,各位大人请先回去吧!内阁的各位,随我去乾清宫,陛下有话要说。”郭天阳的声音在空旷的广场上响起,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到这话,百官们纷纷叹息,那唉声叹气中不仅透露出失望,更夹杂着几分无奈和疲惫。他们之中,有人揉了揉发酸的双眼,有人则无奈地摇了摇头。

“唉,这么早起来,结果却是一场空!”一位年迈的大臣喃喃自语,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几分。

走到殿门外,郭天阳四处张望,目光如炬,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突然,他的眼神一顿,发现内阁的队伍里多了一个人,那是顺天府尹王庭梅。

“王府尹,陛下明明说了今天没有朝会,你回衙门去吧。坚守城池、清理野外的事务,都靠户部和你们顺天府衙门了。”郭天阳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

顺天府尹王庭梅面露愁容,神色焦急,他苦苦哀求道:“郭公公,我有急事要见陛下,麻烦您通报一声。”

郭天阳皱了皱眉,瞥了王庭梅一眼,点了点头说:“王府尹可以跟我来,不过我先说好,陛下今天心情不佳,你自求多福吧。”

“多谢郭公公。”王庭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激,他紧跟着郭天阳的步伐,心中却是一片忐忑。

郭天阳步履蹒跚地走在前面,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拉长,显得格外孤独。其他人则缓缓跟在后面,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带着几分沉重。

皇极殿之后是中极殿,中极殿之后是建极殿,而建极殿之后,便是皇帝日常起居和理政的乾清宫。那是一座巍峨的建筑,金碧辉煌,却也透露出几分神秘和庄严。

到了乾清宫门外,郭天阳进去通报。片刻之后,他按照皇帝的旨意,召众人进入殿内。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一张张严肃的脸庞。

王庭梅环顾四周,看到锦衣卫的公孙遇春和东厂的顾朝生也在,心中大喜。他快步上前两步,跪在地上奏报:“陛下,昨夜京师发生了一起命案,臣特来禀报!”

“命案?”林小风半倚着身子,声音中带着怒意,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洞察人心,“你是顺天府尹,朝廷的三品大员,遇到命案不去查办,来这里干什么?想尝尝廷杖的滋味吗?”

听到“廷杖”二字,王庭梅毛骨悚然!廷杖之制自朱元璋登基以来便已形成惯例,到了正统年间更是成为定制。在林小风的时代,廷杖之制严苛至极,皇帝一言不合就会赐官员廷杖。明朝一代,廷杖凡五百余次,打死的大臣就有数十人。

想到皇上已经五天没有惩罚人了,王庭梅心中更加惧怕,他急忙解释道:“陛下,这起案件非同小可,案发在衍圣公府,死者是衍圣公的侄子。”

林小风闻言,豁然起立,面露惊愕之色。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仿佛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站在一旁的公孙遇春看着林小风,心中暗中翘起拇指:陛下的演技真是炉火纯青!

林小风皱眉怒问:“他是怎么死的?凶手抓到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愤怒,仿佛对这起案件格外关注。

“陛下……”王庭梅想吐又咽了回去,强忍着继续说:“孔氏后裔的死状惨烈,经过仵作查验,似乎是被屠夫所杀。”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对这起案件感到十分震惊。

“夜色沉沉,凶手狡猾。除了墙上留下的一行血字外,没有其他线索。”王庭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沮丧。

屠夫?听到这两个字,林小风已经能够揣度出孔氏后裔的死状了。他不想问,也不想问太多。于是转而询问血字的线索:“那行血字是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焦虑。

“那行血字是‘开城门,迎……’”王庭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犹豫和不安。

“说吧,恕你无罪。”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和不容置疑。

“是,开城门迎闯王,否则全城杀光。”王庭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恐惧,显然对这行血字感到十分震惊和不安。

在场众人闻言都愣了一下,他们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他们意识到流贼已经潜伏在京师附近随时可能作乱!这是一个严重的威胁,关乎京师的安危和朝廷的稳定。

林小风微微皱眉说:“此事并不简单!”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思和疑虑,“我问你孔氏后裔是否有仇家?家中财物是否失窃?我怀疑是有人借流贼之名行凶!”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洞察一切真相。

王庭梅据实回答:“陛下都没有。”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和诚恳,显然对这个问题已经进行了深入的调查。

沉吟片刻后,林小风环顾其他人说:“李阁老你觉得怎么样?”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尊重和询问的意味。

李邦华躬身行礼道:“陛下臣以为这是流贼的信号。他们想告诉京师百姓他们的人已经在这里了。他们制造恐慌让百姓惊慌失措让京师军民丧失守城的信心和决心。”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凝重和忧虑显然对流贼的威胁有着深刻的认识。

“真是毒计啊!”林小风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三个字。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痛恨仿佛对流贼的狡猾和狠毒感到十分愤怒。

远在居庸关外的李自成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望着天上的太阳摇了摇头继续指挥进攻。他似乎能感觉到京师内的动荡和不安而他的大军也即将对居庸关发起猛烈的攻击。

在乾清宫内林小风问王庭梅:“王府尹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烦和询问的意味。

“臣请陛下命令锦衣卫或东厂协助办理此案。”王庭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和急切。他显然希望借助锦衣卫或东厂的力量来破获这起案件以平息京师的动荡和不安。

林小风挑眉道:“锦衣卫和东厂是我的人不是你王庭梅想用就能用的!这只是区区一起人命案无须他们出手。”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和威严。

王庭梅跪在地上不起来:“陛下有所不知虽然只是人命案但死者身份特殊。京师官员和国子监的学生这些读书人都对此义愤填膺。他们已经将顺天府衙层层包围要求臣限期破案。”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焦急显然对这起案件感到十分棘手。

“臣一天不破案他们就围在衙署外面不走。”王庭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和沮丧。他显然已经尽力了但无奈案件太过复杂难以破获。

“臣现在无人可用特请陛下命令锦衣卫或东厂查办此案。”王庭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和期待。他显然希望借助锦衣卫或东厂的力量来平息这场风波。

果然……读书人已经被激怒了。这正是他们所希望的效果。林小风心中暗自思量着。对于王庭梅的请求他轻轻摇了摇头。事有巧合但次数过多难免令人怀疑。一旦怀疑产生罪名也就随之而来了。

“不准!”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和不容置疑。他显然不希望锦衣卫或东厂插手这起案件以免引发更多的麻烦和猜疑。

“京师是你的一亩三分地屡次发生命案你不想着破案反而求助于锦衣卫和东厂难道不是害怕内阁和朝堂御史的弹劾吗?”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和不满。他显然对王庭梅的动机表示怀疑。

“还有我问你凶手是谁?”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厉和威严。他显然希望王庭梅能够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王庭梅机械地回答:“流贼。”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沮丧显然对这起案件感到十分无力。

“那就告诉学生凶手是流贼!流贼藏在京师百万民众之中仅靠顺天府衙的人难以擒获。”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和果断。他显然希望借助百姓的力量来擒获凶手平息这场风波。

“他们手中有笔鼻下有口让他们用笔写用口说!写在京师百万民众都能看到的地方说给京师百姓听!揭露流贼的残忍无情面目只有百姓看到真相才会抵触流贼痛恨流贼发自内心地想要擒获流贼!”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昂和振奋。他显然希望借助百姓的力量来共同对抗流贼的威胁。

“擒获流贼就是擒获凶手。”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和果决。他显然已经做出了决定要将这场风波平息下去。

“其他的还需要我多说吗?”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询问和威严。他显然希望王庭梅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并尽快行动起来。

王庭梅跪在地上怔了一会儿磕头谢恩后匆匆离去。他明白皇上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他必须尽快破案平息这场风波以维护京师的稳定和朝廷的威严。

四位阁臣外加锦衣卫指挥使和东厂提督都对林(本章完)

(/19851/19851914/1010075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