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把我当掌柜?在你心里,我是你什么人?”

春荷笑了:“小侯爷这是什么话,奴婢才不要做小侯爷的伙计,小侯爷……是奴婢的夫君。”

裴景诏一手拉过春荷的腰,将春荷揽在怀里,他喝了一口酒慢慢地吻上春荷的唇,将酒渡到她的口中,随后大掌伸进她的衣衫,。

春荷咳了两声,声音沙哑紧张:“小侯爷,好辣……这是在院子里,会有人过来的。”

“没人敢过来。”

裴景诏一把扯开她的衣裙,露出洁白的肌肤。

微风吹过,梨花的花瓣落在春荷细腻光滑的肩头,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醉意上头,春荷的双眸越来越迷离,眼尾带着嫣红,理智渐渐消散,她抬起双臂勾住脖子,仰起头微张着嘴,沉沦在他的亲吻中。

裴景诏见她这主动迎合,十分享受的样子更加来了兴致。

不知为何,他觉得喝醉了的她才更像是真实的她,仿佛卸下了全部的伪装,不再小心谨慎,也不再刻意讨好,甚至带着一丝傲娇和矜贵。

或许,这才是真实的她?

裴景诏沙哑着嗓音,眼眶发红:“春荷……你不能把我当掌柜……”

数次沉沦后,春荷的脑袋越来越沉,慢慢地靠在了肩膀上,迷迷糊糊地说道:“小侯爷,奴婢怕疼,小侯爷轻一点儿,不然,奴婢会受不住的……”

“好。”

裴景诏没有再继续,怜爱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拥在怀里,抱着她回了卧房。

……

次日,裴景诏因为醉酒起来的晚了,他用冷水洗了一把脸之后就赶去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