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分别进去治伤,沈万紫悄声跟宋惜惜说:“从没见过你师父对你这么凶的。”
宋惜惜露出一根胳膊,胳膊上有两场剑伤,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避得好啊,“他凶我,是在乎我。”
沈万紫帮她包扎着说:“我师父就算是在乎我,也不能凶我的,我会哭。”
帮宋惜惜包扎好,轮到宋惜惜帮沈万紫包扎,沈万紫肩头被刺了一剑,腰间也被划了一刀,但真正受伤的只有小腿,她身上穿着软甲,刀枪不入。
“怎么就伤到小腿了?”宋惜惜问道。
“踢飞那贼人,却不妨被另外一个贼人砍过来,我躲避不及,伤了些,不大要紧,都是皮肉伤。”
她顿了顿,“还有背上被殴了一下,但我觉得是棍儿,因为是用铁棍打的,不是用剑,没伤口,只是觉得疼。”
另外一边的沈青禾,于先生和棍儿三人也在一处疗伤。
于先生第一次见识任阳云的武功,久久回不来神,若不是棍儿为他包扎的时候太用力,他至今还在赞叹中。
他们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负伤,棍儿要严重些,不知道为什么,但凡混战,他就似乎格外招人恨些的,谁都来招呼他一下。
包扎好伤势,宋惜惜靠在师父的身边,虽不如往日那般爱撒娇,却也比当宋大人的时候娇憨了些,“您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日日都派人在城门守着呢。”
任阳云这会儿已经把伪装都卸去了,但纵然不卸去,沈青禾与宋惜惜也听得出他的声音来。
任阳云说:“城门那群虾兵蟹将,连为师运送进来的兵器都查不到,你手底下就只能出这样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