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洪亮,穿透众人的耳膜,也穿透了紧闭的窗棂门板。
连枝在她的讨伐中晃了一晃,被灵卉及时接住,扶在椅上。
“你说什么?”她面色苍白,气若游丝,“你们当初说要娶我过门,都是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袁婆子一挥手,扯着嗓门对她叫道,“本就是你自己去找我儿子要拜堂的!什么两年之约,那是拒绝你都听不出来?没脸没皮!我当你们是真心实意,才同意你们在一起!不然凭你,连个帮衬都没有,凭什么进我家的门!他多少还有门手艺,你有什么!
说什么情同姐妹,还不是狮子大张口,要拿你卖钱!真是好笑!就你这样的破鞋,要什么聘礼?!谁知道你在府里做过什么?听说夫人身边的丫头都是爷们的通房,你怕不是爬过了将军的床,才去找我儿子填补!”
“混账!”我拍案而起。
不等我话音落下,灵卉已先一步奔过去,啪啪抽了两个耳光。
“你这老泼皮、死无赖!当着我们姑娘的面胡说八道!信不信撕了你的嘴!”灵卉发起火来,下手也狠,又扇了两个耳光还不解气,扯过领子又骂道,“不长眼的奴才!连枝这么好的姑娘,被你说得一问不值!瞎了你们的眼!姑娘的话已经说到了,带着话回去!这人你们要是娶,三天为期,拿着银子来!不娶,再敢多说一句!撕烂你们的狗嘴!叫他夜路当心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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