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唐寅却是就这么做了,而且,似乎,好像,有点道理哦!

吕子章则是张大了嘴。

尼玛,这句名言还能这么解释?

庄墨寒不倒,铁定要将黑锅扣自己头上,想到若是宗泽输了,自己就完了,吕子章就焦急了起来,朝着唐寅沉声喝道。

“唐寅你好大胆子,圣人之言,岂是你能释义的,还不快快退下!”

吕子章想要将事情压下去,再慢慢想办法周旋。

然而,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哪里是他区区一个礼部尚书就能压下去的。

庄墨寒闻言,顿时抬起头来,朝着他投去一个锐利的眼神。

老庄在朝廷的时候,一直是不惹事的形象,如今本性爆发开来,顿时让吕子章打了个寒颤,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那些学子们,也是个个激动。

宗泽都还没开口,学子们,就开始了抨击。

“呔,姓唐的,汝真真大胆,宗师研习经典数十载,难道还不如你明理?”

“某从蒙学至今,三十年,从未听说,圣人之言,能如此释义,简直胡言乱语!”

“就是,唐寅,亏某还曾与你是同窗,真真羞煞我也,吾等羞与你这等人为伍!”

这里的读书人,有不桐庐书院的,白鹿书院的也有不少。

甚至,很多还和唐寅是同窗,只不过,当年唐寅在论经院,和王伯安一起,甚少有交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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