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你松不松?不松就出去。”少女语气中带着薄怒。
巴律这才松手,乖乖坐在床上,眼神始终黏在她身上。
碘伏消毒,撒上白药,再用纱布细心包扎伤口。
巴律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娇小姐,早上起来连袜子都要放到眼前的人,居然学会了包扎伤口,还这么温柔。
猛汉巴律看着糙裂着口子的手背上,被小心扎了个蝴蝶结,周围还被抹上了厚厚的护手霜,敢怒不敢言。
“你怎么来华国了?”南溪将东西放好,坐到了床边沙发上,抬眼问对面的人。
“这还用问?我老婆在哪儿,我就在哪儿。”男人眼中委屈翻腾,
“南小溪,老子还没死呢,什么叫只当一天的夫妻?嗯?睡了老子转头就给老子下药,真有你的。”他迈腿坐到了沙发上,又缠着她埋头在她脖颈。
“你怎么找到我的?”南溪疑惑,自己换了学校,连名字都换成了南鸾,又没去老宅住,他一个缅甸人,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巴律没吭声,自顾自抱着她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