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溪,”巴律喉结滚了几秒,才艰难开口,“给老子下药,嗯?”
少女惊魂未定,但对上男人那刀刻斧削般的俊脸,心口略过几分异样。
他变黑了,也更壮了,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气势,比以前多了几分凌厉,但眼神中的跋扈和邪肆,一如既往。
南溪想要后退,刚退出一步就被他拽进了坚硬胸膛,“解释。”
“这里是十二楼,你怎么进来的?”
南溪定了定心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自己想问的。
“爬上来的。”巴律像个瘾君子,低头在她脖颈贪婪吮吸着那早就上瘾的体香,闷闷的声音自喉骨漫出。
“什么?”南溪润眸圆睁,“爬……爬上来的?你不要命……哎呀,别闻了,你属狗的吗?”
她小手用力推开他脑袋,低头去检查男人的手。
巴律任由她滑嫩的手指滑在自己长满厚茧的大掌上,整个人心神荡漾,这一刻,他同半年来所有的恨意握手言和,只剩下浓到稀释不开的爱。
南溪看着他手掌上被划的深可见骨的两道伤口,咬了咬唇,一言不发,想要起身。
“不许走,南小溪,让我抱会儿。”他箍在少女腰间的双手犹如锁链,南溪被勒的喘不过来气。
“你松开,我去取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