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钟老是无辜的,有罪的是肆意妄为的他。
对面把揣测都说了出来。
说南桑手里应该已经有证据了,否则不会这么笃定。
还说她人精似的一个人,不可能不知道即便是北边来的人,也不能百分百可信。
所以是在变相的找杨付桥谈条件。
对面分析的很有道理。
但是杨付桥刚愎自负,不信别人,只信自己。
若是南桑提出要和他见一面,或者是在电话里直接说些乱七八糟的。
百分之九十可以断定她手里是没有证据的。
若是没有提,反而提出要去别的地,或者是见什么别的人。
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早就有了证据。
但因为一直出不去酒店,没办法去拿。
至于为什么不告诉调查组,只能是和对面说的一样。
在透过他们的嘴变相威胁他,想要和他谈条件。
杨付桥的多疑在这段时间展现的淋漓尽致。
让他忘记了人这辈子所图,除却家人平安,便是钱权富贵。
可南桑在来到京市的第一天。
便已经主动放弃了她手里景深给的富贵。
而且她没有亲人。
所谓的亲人平安,钱权富贵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
南桑这晚打电话找前台要了瓶酒。
坐在阳台边的躺椅上,一口一口的小酌。
她想看看星星和月亮。
但今晚没有。
想再多看看天。
但好困。
伴随着哗啦一声高脚杯落地的声响。
南桑的手垂下,侧卧在懒人沙发上睡着了。
南桑再醒来的时候是隔天下午。
她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头,打电话叫客房服务。
南桑说:“我要吃……火锅。”
南桑想了想,“最辣的。”
南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餐桌椅拉到了阳台上,盘腿坐在椅子上,自己喝酒自己抽烟,自己吃辣到极点的火锅,自己看因为要下雨,而又一个无星星和月亮的夜空。
最后脑袋微沉,自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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