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犹疑了一瞬,“真正的突破口在杨付桥那吧。”
突破口是在南桑这。
但南桑的作用是撕开杨付桥密不透风的帷幕。
只有杨付桥落网了,钟家才有翻案的可能。
除此之外,南桑又有什么用呢?
对面接着说:“我们几个私下里商量了,南桑太笃定,还有,杨付桥精明一世,不管南桑说什么,短时间内应该都不会和她见面,南桑手里八成早就握着证据了。”
“她对我们没提条件,不代表对杨付桥没提条件,肖哥,你有没有觉得南桑翻供有可能不是良心发现,是想和杨付桥谈条件。”
肖玉恒没说话。
对面接着道:“南桑居心不良。”
肖玉恒把电话挂了,回眸问人:“景深醒了吗?”
南桑突然来这手,还有这笃定的态度,让肖玉恒心里摸不清楚南桑到底想干什么。
到底是真的想帮钟家翻案,去找杨付桥拿证据。
还是说在变相的两头通吃,敲诈杨付桥。
他不知道。
也摸不透。
现在的南桑早就不是小时候那个被宠爱着长大,单纯到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南桑了。
但有一个人也许能摸清楚南桑在想什么。
或者是想做什么。
景深。
肖玉恒来到的时候,景深已经被关了半个月禁闭。
他到的时候,景深昏迷了,被从禁闭室拉出来送进了医护室。
杨付桥把自己滥用私权关景深禁闭的事,全都甩了出去。
景深被诊断为休克。
“还没,他休克挺严重的,估摸着得后天才能苏醒。”
而南桑回酒店了。
到了没几分钟,酒店座机适时响起。
南桑翘脚,手指拍打膝盖,笑吟吟的,“您可真是手眼通天啊。我前脚刚回来,后脚您的电话就来了。”
杨付桥笑:“顺利吗?”
“还行吧。”南桑话音一转,“我后天有事,想出一趟酒店,方便吗?”
电话对面静了一瞬,问南桑:“什么事。”
“女孩家的私事。”
南桑娇憨的厉害,甚至对杨付桥撒起了娇。
杨付桥脸上的笑容在应下挂断电话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阴郁道:“吃里扒外的婊子。”
南桑前脚出去,后脚杨付桥就接到了电话。
说南桑反水了。